猶豫了半天之後,於憐蓉還是決定同意何平的這個要求,很快那邊便單獨給她們安排了一個會議室。
作為證人,自然享有優越的待遇,可以隨意的坐在椅子上,而作為嫌疑人的何平,可就沒那麼幸運的手腳都被束縛住,坐在一個極其狹小的位置上。
要不是自己的理智,一再勸告自己不能生氣,何平早就把這些廢物一樣的礙事的鐵鏈給掰斷了。
“我是真沒想到你有這麼勇,昨天我走之後,我以為你會立馬打救護車去救他呢,沒想到啊,或許我應該多留一下,說不定就能看到那精彩的場麵呢。”
何平嘴角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看的於憐蓉不免有些心虛,可是自己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絕對不可以功虧一簣。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走之後我就立馬撥打了電話,可是還是沒能來得及……”
“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何平沒有等到女人說完那句話便開口截斷,不過是一個又一個的謊言罷了,聽不聽也沒有那麼重要。
“我明確的記得昨天離開的時候跟你說過,我給他造成的這些傷勢是絕對不可能致命的,至於你報警之前又發生了些什麼,恐怕隻有你自己知道了吧。”
何平現在還不想使出自己的殺手鐧,想看看這女人究竟能不能迷途知返,如果她能早一點認識自己的錯誤,不再堅持冤枉自己的話,或許何平還願意出手相助。
可是很顯然,於憐蓉還以為自己現在已經完全占據了有利地位,就連說話都已經硬氣不少。
“你說的這些也不過是你蒼白無力的解釋罷了,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嗎?我想是沒有的,可是要想證明你是凶手,證據卻一抓一大把。”
於憐蓉知道自己這樣做會把何平推入怎樣的境地,可是轉念一想他都敢來直接打胡龍了,想來,也是有背景的,就算真的坐實了殺人罪,也不一定會怎麼樣。
可自己就不一樣了,無依無靠的才備受胡龍的欺淩,要是眼下被坐實了罪名進了牢獄裏麵,那這一輩子怕是再也沒有什麼出頭之日了。
好了,剛剛的那一段對話是何平最後給予於憐蓉的機會,不過既然他都已經如此強硬的拒絕了,那何平自然也沒有什麼要留手的。
隻見被要靠捆住的雙手從桌子下麵抬起來,右手輕輕打了一個響指,於憐蓉的眼神突然就聚焦在了一起,可裏麵卻變得有些空洞。
不過是一點催眠術罷了,讓她主動把真相交代出來,也好讓這些捕快心服口服。
看著於憐蓉這一係列的變化,捕快完全處於情況之外,而何平也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昨天晚上我離開之後,在那個房間裏麵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給我交代清楚,一個字也不許落下。”
於憐蓉就像個提線木偶一樣,麻木的點了點頭,臉上卻是一點表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