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能做生意,且有一半屬於華夏。"
“如今不過是靠華夏撐腰的家族,生意雖然做的大,但也被華夏的一些人關注著。”
“而華夏真正在意的隻有三大門派。”
任夜荷看著何平問:“德惠真人告訴你什麼了?你現在認識了他,隻要他一句話,堂家還不會把你當做上賓嗎?”
何平笑著搖搖頭。“他隻是說了些奇怪的話,然後走了。”
“哦,可惜了。”任夜荷歎道:“此時隻能寄希望於隋北部的柳俊遠。”
“聖女,現在就看你了。”
早上九點,符紙和符筆都有了,石碣雲親自送來的。
符紙外形是黃色的紙張,是經過特殊處理的。
但是,這支筆非常珍貴,綠色的。
有傳言說上佳筆尖是龍須做的,也不知道這銀白色的是不是。
符筆出手溫涼。
什麼叫無價,這真的是無價!
這支符筆可能已經超越了何平的血玉。
何平手裏拿著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拿著筆在符紙上按照腦中所見所想在上麵畫了出來。
符筆無需蘸墨,筆畫成形皆是金色。
大概有一會,何平畫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為了安全起見,他繼續畫,差不多花了將近一個小時。
他在大門,後院和江雨靈門上這三個位置各貼了一張。
會保證蔣聖女的平安無事。
符紙的效果很好用。
江雨靈和任夜荷非常感謝何平,不知道該用什麼來表達她們對何平的感謝。
何平在忙的時候江雨靈想著找一下柳俊遠。
可讓她失望的事,柳俊遠有事沒辦法聯係。
何平被留了一個午飯後就被盧訊飛的連環電話給催離開了。
離開前,石碣雲攔住何平,遞給他一個黑色的筆記本。
上麵寫著“機動車駕駛證”。
何平打開看到自己的名字,身份證號碼,還有一英寸的照片,C1駕照,時間就寫著昨天。
何平跟石碣雲說了聲謝,然後小心收好,一踩油門,然後向山下走去。
何平在城市街道的邊緣接到了盧訊飛。
盧訊飛打開車門跳進車裏。言歸正傳:“清月姐她家出事了。"
“什麼事?”何平問。
“廖家的老太太突然去世了,非常突然。現在一家在為遺產爭奪。”
“廖氏裏老太太的股份占大多數,上次過壽她把自己的遺囑就作廢了。
“結果新的遺囑還沒立,人就沒了。”
盧訊飛歎了口氣,看起來很惱火。“具體也不知道,我還聽我的朋友談論廖家,我給清月姐打電話問一下。”
“清月姐也隻是簡單說了幾下,但是沒說太明白。”
“可聽她的話,似乎很麻煩,我也不知道怎麼辦,隻好叫你了。”
何平給慕清寒打了個電話詢問了廖家的情況。
慕清寒歎了口氣,說道:“不就是這家族內鬥,她家姐妹太多,在股權問題上也十分散,我隻能提一下建議。”
“這樣下去廖氏遲早分崩離析,讓律師來吧。”
“現在真的是內憂外患了。”
“外患?”何平問。
“聽說北岸有家公司給出低價想收購廖氏。但是這個價格太低,廖氏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