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儀笑著說:“何神醫應該是有女朋友了,是吧?”
李香雲說:“真的嗎?等你結婚了,你要通知我們。”
何平連說會的,會的。
回到家裏剛好盧訊飛起來了,兩人吃點東西,盧訊飛說他準備回家去看看父母。
而何平想說陪他一起回去,又突然接到電話,是衙門那邊打來的,說有事情要從他那裏了解,讓他過去一趟。
盧訊飛有點擔心,說他會和何平一起去,但何平拒絕了。
因為盧訊飛隻是暫時保釋出來,如果沒有傳喚,最好別去那裏,讓他該幹嘛幹嘛去。
何平來到了衙門,招呼他的就是衙長。
他給何平端茶倒水畢恭畢敬,好像接待了宰相一樣。
“何先生,事情是這樣的。花凱定昨晚跟你一起吃飯。他向衙門報案說你惡意傷害了他,他現在已經毀容了。”
“因此我想先從你這裏了解案件,花凱定說的是否屬實?”他微笑著問道。
“簡直是胡說八道。”何平大聲說道。
“他好像很久沒吃燒烤了,拚命摁桌子,桌子都塌了。”
“一盤剛上來的烤肉,全都落在自己臉上,不能怪別人吧。”
“好的好的。”對方點點頭。
“這件事你打算如何辦呢?”
“花凱定是受害者,他的臉差不多完全毀容了。隻能做皮膚移植,以後或許還可以見人。此時的關鍵在燒烤攤老板。”
“燒烤攤老板怎麼了?”何平問,心想自己做事自己怎麼能怪別人。
”老板娘把東西放桌子上,告訴過我們要注意了。他自己不聽,一直色眯眯的看著老板娘,還沒有個坐像。”
“如果你摔倒了,你不能責怪別人把。當晚攤子上很多人都能作證。他毀容這事和燒烤攤老板肯定沒有任何關係。”
衙長要是再想問別的,現在也隻能閉嘴了。
這是章衙門指定他們要多多照料的人。他不敢得罪。
請何平到衙門問話,他們隻不過是走過場罷了。
等何平喝完茶就叫人把他送回去了,這是很高的待遇了。
何平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可是在醫院的花凱定快瘋了。
他毀容了,是那個該死的何平毀了自己的容。
這些小子,完全沒好心,老子毀容了,都是因為他。
我要起訴他。這個仇我終有一天要報的。
就在花凱定喊著要報仇的時候,花凱定知道了一件事。通過捕快的查詢,結果與何平無關。
跟燒烤攤老板都沒有關係,桌子被他自己撞倒,板凳被他自己的屁股坐破的。
這一切都要怪他,毀容是他活該的。
花凱定一聽,快要瘋了。要不是還掛著藥水,他就立馬要氣的跳樓。
盡管這樣,他依舊躺在病床上,捶胸頓足,發出淒厲的慘叫。
“現在這些衙門啊,都是收黑錢了吧。我跟你說,我一定會找到你的頂頭上司。世上還有沒有王法了。”花凱定喊道。
說完,拿起電話向朋友求助。找到了市衙門長的一個護衛長,護衛長說他去問一下別人。
結果打電話過來,說這事幫不了忙。
根本是花凱定自作自受的,而且當時還有攝像機。他的毀容是他自己造成的,事實就在眼前,沒人能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