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見局長在前麵快步的引著路,後麵跟了一對五旬左右的夫婦,男的器宇軒昂、偉岸挺拔、沉靜儒雅、濃眉大眼、行動有度,暗暗透露著強大的氣場。女的皮膚白皙、娟秀的臉龐,此時臉上似有怒氣,亦露出無比擔心的神情,加上她美麗的容顏,哀而不傷、怒而不怨,給人以無限的迷惑。在這對夫婦後麵是學校哪個中年男人,此時一副萎縮的樣子,欲說還休,無比的尷尬。再後麵是幾個西裝革履戴墨鏡,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一看就是保鏢打手之類,而那兩個一胖一瘦的民警也被震懾的呆立遠處不敢走近前來。
這對夫婦不是別人,正是上官德勝的父母。
上官德勝的父親名叫常德,是本地大企業家,還是人大代表,身價上百億,同時還是什麼協會的主席等等,總之身份多樣,地位很高,遠遠勝於公安局局長。
上官德勝的母親名叫黃埔雅麗,也就是本地企業王氏集團的千金,家境頗殷實。所以上官德勝係出名門,是自小嬌生慣養長大的,但上官德勝卻從小聽話、懂事,愛學習,喜歡運動,活潑健康,深得父母歡心,就是大學也是他自己靠實力考上的,沒有憑借一點關係。
此時進到屋裏,忽然看見上官德勝憔悴、狼狽的模樣,夫婦兩個都是心中心痛不已,黃埔雅麗的眼淚就“撲撲撲”的就掉到了地上。常德沒有流淚,隻是長歎了一口氣,好像很失望的樣子。在旁邊為王夫人拿紙巾的局長聽到這長歎的聲音就渾身一戰,知道自己今天倒大黴了,局長的寶座怕是要丟了,此生官運怕也難以亨通了。
局長連忙結巴道:“這個,常主席,常董,這不關我的事兒啊,您看……”局長結巴了半天卻是不知該怎麼說了,隻是暗恨不已,自己怎麼這樣倒黴,逢到了這個事兒。並扭頭冷冷的看了那猶在膽戰心驚的兩個民警兩眼。
常德看了看局長搖搖頭,忽然對那美女教師說道:“你是勝勝的老師吧?我和他母親一直忙於公司裏的事,無暇抽身,故疏忽了孩子的事兒,還請你見諒,今天出現這樣的情況,不關你的事兒,小勝年幼。易激動,偶爾受點苦頭也是好的。”
正在抱著上官德勝哭泣的黃埔雅麗,聽見丈夫說這樣的話不禁就有些生氣看了常德一眼說道:“這是小苦頭嗎?這是故意傷害!你看孩子身上的這麼多的腳印,還有這衣服都爛了,幸虧勝勝從小鍛煉過身體,沒有什麼大礙。”
看見老婆的眼神,又聽見這樣說,上官德勝就又說道:“這個嘛!這個事兒也不能就這樣罷了,一定要查下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為什麼會打架,為什麼要陷害孩子?勝勝剛到學校,應該不會與誰有什麼矛盾沒必要擔當這個無妄之災。至於那被勝勝放倒的什麼保安隊長,是咎由自取,自取其辱,隻是正當防衛。”
聽見常德這樣說,旁邊的局長連忙隨聲附和,連連稱是,說著“一定、一定”之類的話。那中年男人也是一身冷汗,隻是尷尬的立著。
黃埔雅麗畢竟是風雲人物,經曆事多,見過的人廣,一會兒就忍住了傷心。黃埔雅麗對身後的保鏢們說道:“你們還愣著幹嘛?把這些受傷的學生和勝勝都送醫院去,好好檢查一下,一定要交待醫生認真的檢查,並且要住院觀察一周。”
幾個保鏢忙就過來攙扶著上官德勝等人,其他人都看向輔導員許老師,許老師點了點頭。上官德勝臨走時對父母說道:“這是我們的輔導員許靜美老師,是我們最尊敬的人。”
聽見上官德勝這樣說,他的父母自然明白了是讓不要為難許老師,而且還要多多關照她。而那個學校的中年男人就另當別論了,要區別對待了。
聽到兒子如此說,黃埔雅麗就對許靜美說道:“許老師,辛苦你了,勝勝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請見諒!嗯!這裏的事兒就讓老常和局長大人商量著處理就是了,我們且出去說話。”
許靜美也驚歎上官德勝父母的影響力,心想這事兒,自己怕是參與不了了,至於維權,討說法之事,也用不到自己操心了,就對常德和局長笑了笑揮手告別和黃埔雅麗走出了公安局。
第二天,蘭苑餐廳發生的學生與保安打架一事無翼而飛,在學校的校園裏瘋狂的傳播開來。
“那個學生真厲害一拳打倒了保安隊長,那保安趴到地上站不起來,堪稱英雄。”
“嗯!就該這樣,平時那些保安囂張的不得了,特別是邪惡的眼神總是掃視每一個經過的女學生,專查漂亮女學生的學生證。”
“咳!昨晚那五個學生還是被整慘了,全部被放倒結果滿地找牙。”
“你聽說了嗎?昨夜帶隊的不但有保安隊長,還有那個無恥之徒主任趙胖子。”
學校的另一個餐廳裏,正在吃早飯的東方曉菊聽到這些傳言,一下就知道出事兒了,而且動靜還不小,隻是不知道,王官奕劍會怎麼樣,傷的嚴不嚴重,東方曉菊擔心不已,而且這次去圖書館的約會也無奈的泡湯了。
正在與東方曉菊一起吃飯的兩個美女正是昨天的那兩位。這兩個美女也吃驚道:“怎麼會這樣呀!我們出來時,還是好好的呢!怎麼就與保安起了衝突,而且還是無恥之徒主任趙胖子帶隊。真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