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很好很好,我會支持你的。”想到這裏,歐陽源笑得十分奸詐。
“那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如果有用的到我的地方,隨時給我打電話吧!名片在桌上,我先走了。”
歐陽源從西裝口袋中拿出一張燙著金邊的名片,放在了桌上,然後麵無表情的轉身開門,關門。
一切又恢複了先前的平靜,如果不是沙發那邊的桌上的煙灰缸裏,那隻雪茄還冒著餘煙。
仿佛這個房間從未有人進來過。
沈莫風轉過座椅,伸手拉開了一直拉上的窗簾。
明亮的月光這才毫無保留的灑了進來。
淒冷的月光站在沈莫風那張人神共憤的俊顏上,透出一絲絲的悲涼。
嘴角若有若無的苦笑無疑是今晚最大的悲劇。
綿綿……綿綿……我好想你,你知道嗎?
在慕容徹的私人別墅裏,綿綿突然從夢中驚醒過來。
“風!風!”綿綿氣喘籲籲的坐在床上,瞪大著眼睛焦急的環顧著四周。
原來隻是一個夢而已啊!她還以為……
還以為她的風來找她了,嗬嗬,這是她多想了,這裏……他怎麼進的來啊!
綿綿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才發現她自己已經出了好多的汗,現在睡下已經沒有任何的睡意了,倒還不如起來。
這麼想的,於是綿綿便掀開了被子,慢慢地爬下了床,走到了窗邊,抬頭仰望著透過透明玻璃而被陰寒的直射的月光。
陰森森的讓心裏沒有任何的溫暖,剩下的也隻是無盡的淒寒,讓初秋的夜裏讓人絕望。
不知道已經是站了多久,綿綿已經覺得她的身體已經不是她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