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後。
三匹馬在官道上緩慢地行駛著。
“沒想到他真答應了。”葉三起撇了撇嘴。
“好事。”林雪說。
“的確是好事。”田江說。
三個人的路程其實並不顯得有多尷尬,雖然林雪的確是自己插進來的。
那天喝完酒回家,葉三起便把這個想法告訴了葉慎。
葉慎表示支持,因為呼嚕聲代表了一切。
至於林雪,完全就是在家呆著也無聊。
當然,這是小姑娘自己的說法。有多少是因為葉三起,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三人組就這麼在官道上走著,打算去楓葉城,找魔法傳送陣,直接去學院。
學院就是學院,沒有什麼別的名字。不是什麼“xxx魔法學院”或者“xxx學院”。學院就是學院。
整個大陸就這麼一個學院的,學院。
每年,有無數少男少女走進學院。每年又有無數的少男少女走出學院。
有的人在學院裏,求學半年,便學成。有的人,十年未學成,也不是少見。
畢業不畢業不是熬時間,不是你說了算的。誰說了算?當然是學院的考試。
學院在三大帝國的相接壤的地方,一片無主之地。
不對,不應該說是無主之地,因為主人是學院的院長。
院長,就是院長。那個大陸上唯一可以稱為院長的,糟老頭子。
夕陽西下,騎馬人在天涯。
三個騎馬的人,終於還是在夜幕時分趕到了楓葉。
“真是一座雄城。”田亮感歎的說。
葉三起沉默著,表示同意。林雪點點頭。
三人在田江拿出他爸寫的推薦信後,輕而易舉的進了城。
三人早已經下了馬,用手牽著。
隨便找了家客棧,開了兩間房,把馬拴在馬廄裏,便回了房間。
其中兩人進了一間房,葉三起和…田江,不過,幸好有兩張床。
“喂,想沒想好怎麼跟林雪說。你看看人家姑娘為了你,都跟著在旅途上奔波。”
“…”
“別跟個悶葫蘆似的呀。”
“我,也不知道。”葉三起仿佛很懊惱,撓了撓頭。
“切,真是沒骨氣。”田江看著葉三起,撇了撇嘴。
“…”葉三起的臉是脹紅的。
“你等著,我給你加把火。”田江笑著走出了房間,嘴角的笑有點嘲諷。
不一會,田江走了回來,手裏拿的是一瓶名叫“十裏”的烈酒。“十裏”酒如果年份夠的話,十裏之內都能聞到酒香。當然,這瓶隻有仨月。
“來來來,喝喝喝。”男孩打了個酒嗝,然後就,昏倒了。
“熊孩子,明明是灌我酒,自己就昏倒了。”葉三起無奈的看了看床上的田江。
事情是這樣的,說好了一人一杯,最後幾乎是田江自己喝完的。
然後,葉三起沒事,田江就昏倒了。
“估計明天得耽誤一天了。”葉三起看了看癱在床上的田江,摸了摸鼻子說道。
熄了燈,葉三起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心裏麵想著一些事情。
“那天本來想說的,結果讓那個老禿驢耽誤了。”
“我到底應該什麼時候說。”
“女人,真是麻煩呀。”
“到了學院再說吧?”
“好像不錯誒。”
“行,那就到學院有再說吧。”
“睡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