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帝說道:“姐夫,我很少求您,這事情你一定要答應我,我把我所有的積蓄都給您。你要的皇位也給你,紫禁城也給你,我隻要報這個仇!”
李毅說道:“你別急,讓我想想!”
天啟帝著急的說道:“姐夫,你就答應我吧,我當年看見皇爺爺煙癮犯了,在床上打滾,鼻涕屎尿滿床的日子,我沒有辦法忘記,我父皇因為它縱欲無度,造成身體羸弱也是因為它!最後死在上麵也是因為它,此狠不報,我枉為人子了啊!”
李毅無奈的說到:“你自己決定吧!不過扒人家祖墳還是別做了。人家缺德,我們不能缺德。”
巴塞通王他說聽的懂天啟帝和李毅的對話,他感覺自己的全身的骨頭都被打斷,癱軟在地上,沒有一絲力氣。他求饒的聲音已經很低很低了,他知道再求饒已經沒有用了。
殺了暹羅國王,總要給暹羅一個說法,否則一個影響太壞了。李毅讓巴塞通王寫下罪狀,罪名也是現成的就是毒害皇帝。又派出使團到暹羅再立一個國王,這就是宗主國的權力。至於新國王對大明朝什麼態度,李毅不感興趣。
泉州接觸煙草和鴉片的時間是最早的,所以這一個地區,煙草和鴉片的毒害也是最深,李毅派出禁毒組進入泉州。
禁毒組實際上是從情報特勤組拆分出來的,他們不屬於任何組織,隻對朱誌義負責。組長陳遠澤是一個老資格的特戰隊員,從情報部成立後就跟在朱誌義身後做事情。
這次下泉州禁毒,可以說是任務危險,責任繁重,而且不能刺激到鄭芝龍。這怎麼操作?鄭芝龍關了所有的煙館,但他的手下,甚至他的親弟弟們的煙館還沒有關。
陳遠澤來到泉州第一件事情,就是拜訪鄭芝龍,爭取鄭芝龍的支持。陳遠哲知道,沒有鄭芝龍的支持,什麼都做不成,更別說徹底禁毒了。
陳遠澤帶著早準備好的禮物登門拜見鄭芝龍。鄭芝龍知道有個工作組來泉州,工作組?欽差?一個意思吧。鄭芝龍不敢耽擱,讓人大開中門,親自迎接。
鄭芝龍看到陳遠澤,一個二十七八歲樣子,中等身材,一身軍裝。腰間鼓鼓囊囊的,很明顯帶了手槍。他知道,身份很特殊的人才給配手槍。自己這樣多的人才2支手槍,還是李毅親自送的,自己要求買幾百支,卻被李毅一口拒絕了。
兩人見麵寒暄了幾句,陳遠澤就直奔主題說道:“這次來,是奉攝政王之命,來泉州,乃至整個福建禁煙,禁鴉片的,所以要麻煩鄭副省長了,希望您多多協助!”
鄭芝龍和李毅見麵之後,就給了這個職務,雖然有名無實,但這讓鄭芝龍非常的開心。鄭芝龍說道:“好說,好說!這禁毒責任重大,我將全力支持。”
陳遠澤說道:“鄭副省長深明大義,陳遠澤在此謝過!”
鄭芝龍說道:“都是為攝政王效力,應該的!陳老弟,裏麵請!”
在鄭芝龍的豪宅裏,他的客廳大到好400多平米,兩三百人在裏麵都不會覺的擠。當然在,三四人在裏麵就顯的非常寬闊了,還有種蒼涼的感覺。
鄭芝龍問道:“陳老弟,我有件事情不清楚,你說這禁毒的事情是攝政王一時間的興致,還是長久這樣啊?”
鄭芝龍很想知道攝政王的態度,他還不知道和他一起去監獄的暹羅國王,在他回到福建第二天就在天啟帝父親慶陵前剮了。鄭芝龍知道李毅的決心,卻不知道為幾個瘋子一樣的人,就把煙和鴉片禁了,他感覺有點小題大做。
陳遠澤知道鄭芝龍對這種吸煙,吸鴉片是小事情的態度。他凝重的說道:“這是大事,很大的事情,攝政王看的很重,攝政王從來沒有頒布過死刑,卻深知禁煙上連續兩個死刑,這是前所未有的。”
鄭芝龍說道:“如此說來,攝政王把這個事情看的很重。陳老弟如果我的兄弟吸煙,走私煙和鴉片!你會怎麼做?”
陳遠澤本來想勸鄭芝龍管好自己的兄弟,現在卻鄭芝龍直接問關於他兄弟的事情。陳遠澤說道:“這事情最好不要但有一絲僥幸,前幾天暹羅國王在先帝慶陵前麵剮了。一個羈縻國的國王說剮就剮了,更何況其他人?”
鄭芝龍說道:“如此說來,攝政王看這個事情是非常嚴重的!”
陳遠澤點點頭:“我知道,輸入鴉片煙草最多的國家是那些紅毛番鬼,現在攝政王直接不讓他們靠岸。超過半斤的鴉片就死刑!我沒有看見半個字的寬恕,所以鄭副省長最好不要再碰這個東西,沒有轉換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