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九三章陷阱(2 / 2)

衝鋒的維京人相繼中了機關,有的直接抱著腳在地上滾,有的直接站在那裏哀嚎,有的悶聲不響的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些機關相當的拙劣,如果是平時,這些機關根本沒有多少用處,而現在,維京人慌慌張張,根本就慌不擇路,哪裏分辨的出是不是陷阱?彼此起伏的哀嚎,荒原上朝杜斐狂奔的人越來越少,說明陷阱起了大作用,嚴重遲滯了維京人的進攻。

杜斐還是有條不紊的對著奔走或者逃離的人射殺,一邊打槍一邊詛咒。原因很簡單,李毅和駱春來被這些人追苦了。

杜斐原本躲在山溝的雲杉中,混過風頭後再回到營地。吃喝拉撒,吃可以少吃,喝可以少喝,拉和撒卻沒有辦法。

在躲藏第3天的時候,杜斐在樹上淅淅瀝瀝的一大泡下去,平時不會有人注意,但邪門的日子,那就沒有幸運可以說。一個維京人獵人發現異常,觀察了很久,確定這兩人很可能就布告通緝的兩個人。

獵人立刻回到部落,通知首領,那首領立刻帶了上百人圍剿杜斐。杜斐神奇的第六感發生作用,在獵人回去報信的時候,杜斐離開了庇護所,往北部的大山挺進。當杜斐和駱春來爬到山頂的時候,看見追蹤他們到山腳的維京人。

追與逃,再次出現,前次是農人,這次卻是遊牧民族。這兩個群體完全不一樣,一個是常年在窩在一個地方,而一個在常年在山野之間。所以杜斐看見維京人的時候,腦袋一個比兩個大。

杜斐小心翼翼的不想留下一點痕跡,但是對方總能找到自己,在設計炸死追蹤高手後,卻發現追蹤他們的隊伍越來越大,而且出現圍追堵截的情況。逼的杜斐背水一戰,設下上麵的殺局。

杜斐射殺最後一個維京人,想到自己和駱春來出營地已經10來天了,營地裏的人很可能派人出來尋找。這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他們沒有反追蹤的技術,也沒有作戰的經驗。而且在營地周圍設不少陷阱,遇上了真不知道會什麼後果。

杜斐把自己的背包準備掛在到一匹馬背上,駱春來走過來說:“師傅,你那匹馬是雄馬,非常暴烈的,不大適合長途騎乘。”

杜斐奇怪的說道:“你會識馬?”

駱春來說道:“我父親曾經是李總督的馬仆。”

杜斐好問道:“李總督,李成梁?”

駱春來說道:“是的,李成梁爺爺!”

杜斐說道:“那你幫我找匹好的,我們連夜趕回營地,我怕營地出意外!”

駱春來給杜斐找了一匹母馬,自己也找了一匹母馬,稍微打理一下,把背包捆在馬背上,就往南方跑去。很快就被一條河給阻擋了,很顯然是那天晚上自己渡過的河。

這條河像是一條天然的分界線,河這北麵是荒原,以遊牧為主,河的南麵是莊園,是農莊為主。

白天不太可能渡過大河,畢竟還是威脅的。誰都怕在河間的時候,突然湧出一批人來,然後一陣箭雨,兩人一個也別想回去。

杜斐和駱春來牽著馬匹來到一個離河岸不遠的山穀,杜斐把背包卸下,然後摸摸母馬的脖子,抽出匕首,直接往母馬的心髒捅下去。馬血奔湧而出,馬匹立刻跪下前蹄,然後翻在地上。

駱春來驚愕的看著杜斐,有點顫抖的問道:“師父,師父這是為什麼?不能放它們一馬嗎?”

杜斐:“你等什麼?馬匹過不了河,而且後半程都是高山,馬匹根本就沒有用!”

駱春來哀求的說:“這馬能過大河,也能爬過那些高山!能幫我們駝東西,求你別殺他好嗎?”

杜斐想想說:“你確定能過大河?”

駱春來點點頭。

杜斐歎了口氣說:“好,不殺他,來幫忙,把馬腿卸下來,帶回營地。”

駱春來過來,一起幫杜斐卸下馬腿。這也沒有辦法的事情,杜斐和駱春來一直都被人追殺,那裏有時間狩獵?現在馬殺了,馬腿,馬肉總要帶點回去,馬肉雖然粗糙點,再怎麼也是肉。

兩人忙完時候天快黑了,點火燒?兩人是沒有這個膽!杜斐從死馬上割了一葉肝,一半給駱春來,一半給自己,找塊地方坐下來。杜斐吃過生的昆蟲,甚至是生的蛇,這生的馬肝,雖然軟軟的微微發苦,但絕對比起那些東西,好的不知道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