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看著李如柏,李如柏說道:“你看我都81了,哪裏扛的動這樣重的擔子?現在都是手下的幾個後輩在幫我,我根本就是聾子的耳朵,擺設。我還是下來,讓年輕人上吧!”
李毅想想說道:“也好!”
李如柏說道:“不知道你打算選誰當做參謀總長?”
李毅:“嶽父你有人選嗎?”
李如柏想想說道:“我這個位置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要極其忠誠的人才能勝任,我看讓郭懷安上吧。一個是他是最早跟著你的一批,忠誠度沒有問題,我觀察很久,他做事情很利落,很有見地。”
李毅說道:“那就讓他上吧!告訴他,讓他加緊各種基礎研究,寧願少裝備一些高精尖,也要把基礎科學搞上去。”
李如柏點點頭,李毅和他說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科學基礎研究,知道李毅非常看重這些研究。在他眼裏看來的都是胡鬧的東西,卻都蘊含著無窮的道理。用李毅的話說,沒有基礎研究,再先進,再高端的東西都是沙灘上的城堡,經不起風浪的。
李如柏點點頭:“這他們都知道,放心吧,我人下來,但時常會去督促的。”
李毅看著這個耄耋老人,不像曆史上被人罵的伏劍自殺。非常的慶幸,自己創業期,這個老人把住自己的最要緊的一塊,使得軍隊供需有序。回想當初薩爾滸大戰,對那些空口白話,事後諸葛亮的文人再痛恨一層。
兩個老人走了,李毅躺在椅子上捶捶額頭,朱琦說道:“夫君,對不起啊!”
李毅裝作很吃驚的樣子,看著朱琦說道:“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難道!”
朱琦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轉頭就走,李毅想起現在是明朝,貞潔是被看的異常重的時代,不是那個可以亂開玩笑的後世,這個玩笑在這個時候可是會死人的。
李毅站起來,追上去從後麵抱著朱琦:“琦兒,沒有什麼對的起,對不起的,我們是兩夫妻,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朱琦還是哭,李毅不得不解釋剛才的話的意思:“琦兒,在我的那個時代裏,夫妻之間這種開玩笑的事情很多,今天不小心說口了,對不起!”
朱琦自從她父親來的之後,麵對很大的壓力,特別的是這教育局局長這個職位,朱肅溱已經說了好幾次,讓她卸任,管好李毅的後宮才是正事。說多了,朱琦也動搖了,但李毅始終不鬆口。
對於李毅來說,4個女人都讓頭疼欲裂,自己不再準備增加後宮規模,但看他們架勢還要往自己的後宮塞人!而且是那種幾百,幾千的那種。當然李毅一口咬死,絲毫不鬆口。
朱琦還是在哭,把所有的委屈和壓力傾瀉而出。一個女人掌管這樣大的一個部門,什麼流言蜚語都出來了。都是些什麼牝雞司晨啦,什麼阻塞賢路,新武則天啦,不一而足!
李毅如何不知道教育部門的重要性,教育是所有戰線上,最持久,最重要的戰場。李毅隻有牢牢的把持著教育部門,才能在後麵的時間裏培養大批有用的人才,讓這些人才朝自己指引的方向前進。
李毅輕輕拍著朱琦的背說道:“琦兒你辛苦了!”
朱琦說道:“毅哥哥,我不做這個教育部部長好不好,真的好累,好累啊!”
李毅給朱琦擦掉眼淚說道:“琦兒,你得堅持,你知道的,我們的未來都在你的教育部裏。別人我始終不放心,你也知道,那些所謂的讀書人,一直想我們讓出教育不這一塊,好讓他們的學說布滿天下。你也知道,那些是什麼樣的人,琦兒你說,我們能讓麼?”
朱琦哭著說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真的好委屈!讓我哭一會兒好不好?”
李毅拍著朱琦的背說:“哭吧,委屈你了,不過我告訴你,你的名字和武則天一樣,不,和孔子一樣,名垂千古。”
朱琦被李毅的話驚到了:“呀!真的和他們說的那樣,成為武則天?我不要!孔子?孔聖人怎麼可能!”
李毅說道:“你不知道吧,在遼東,供奉你的牌位,比我的還要多,還有很多地方都立了三娘娘廟,聽說很靈,特別是求子。”李毅這壞種把求子兩字咬的特別重。
朱琦瞬間就臉紅了,雙手錘著李毅的胸說道:“你又兜我,這怎麼可能?”
朱琦也就在李毅麵前顯的像小女孩,李毅哪受的了朱琦這傻女人的雙拳擂?你要知道朱琦再怎麼忙,每天還是堅持訓練的,而且是高強度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