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荊倒是坦然:“當然不是啊。”

屈荊真的覺得花蒔不是個好男人,並且不向攸昭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

攸昭看著屈荊一臉誠懇的樣子,反而計較不起來他說自己好友“壞話”的問題了。屈荊見攸昭一臉無奈的,便說:“不是我對他有偏見。他對你而言可能是個很好的、很重要的朋友。他也一定很重視你、珍惜你。但不代表他會是一個很好的配偶,更不能代表他會重視、珍惜他的配偶。”

“什麼配偶?”攸昭歎氣,“你真是想多了,花蒔根本不可能成為任何人的配偶。”

“哦?”屈荊不解。

“他是不婚主義。”攸昭回答。

花蒔已經說過好多次了,他是不會結婚的,不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座森林。

“而且,我也不會給你這樣的人有機可趁!”花蒔當時是這麼跟攸昭說的。

“我這樣的人?”攸昭沒聽明白,“是怎樣的人?”

“就是想著靠婚姻獲得巨額財產的人啊!”花蒔似乎不覺得跟攸昭這麼講話失禮,就用一種雲淡風清的口吻說,“我可不能便宜窮鬼!”

攸昭訕訕說:“我也不是窮鬼。”

花蒔哈哈笑著逗攸昭:“我跟你說著玩兒呢!”

攸昭卻道:“無妨,我就算再想要錢,也不會與你結婚。”

總之,攸昭已經明白了花蒔的“婚戀觀”——花蒔的婚戀哲學就是不婚不戀保平安。

所以,盡管攸昭覺得花蒔和湯軻之間有些不尋常,但到底沒有認真當一回事。畢竟,花蒔是愛玩的,湯軻是沉穩的。像花蒔這樣的人,是貪玩的,湯軻卻是既然不同的。二人不可能在一起啊。

隻是……剛剛湯軻在和屈荊打電話的時候,花蒔顯然在他身邊,還高聲說出了那樣不得體的用詞。攸昭想當無事發生都不行。

攸昭不行,湯軻就更不行了。

湯軻把手機揣兜裏,轉頭冷冷地看著花蒔:“你做什麼?”

花蒔倚在門邊,一臉欠揍地說:“你和誰打電話啊?這麼神神秘秘?是交往對象嗎?”

“我沒有交往對象。”湯軻回答。

花蒔聞言粲然一笑:“真的不考慮我?”

“不考慮。”湯軻回答。

花蒔卻頓足,說:“為什麼?我到底是哪兒不好?”

“我是一個認真的人,對你而言,戲弄我可能很有趣吧!”湯軻答,“但我不這麼覺得。”

花蒔臉色忽變,竟有些惱怒:“我這樣掏心掏肺的,你卻覺得我在戲弄你?”

湯軻卻道:“我竟看不出你如何掏心掏肺了。”

花蒔氣急:“那你就是瞎子!你什麼時候見到我這麼上趕著的去求X了!”

“很多時候。”湯軻回答。

花蒔仔細一想,還真是,連忙又道:“那都是對你的。”

湯軻搖頭:“你對他人如何,我也無從得知。”

花蒔忽而一躍,將湯軻撲倒在沙發上,對湯軻一頓亂摸。如放在以前,他早被湯軻一個過肩摔並加上“起訴X騷擾警告”了,然而這一刻,湯軻卻沒有反抗,任著花蒔胡作非為。

花蒔見湯軻如此,欣喜不已,撫摸一番後,隻得意笑道:“看,你也是喜歡的。”

“這就是你對我的不同嗎?”湯軻身體確實很熱,但語氣仍是冷,“你對他人應該說過一樣的話、做過一樣的事吧?”

花蒔竟也一陣心虛:“這……這可……”

“這樣吧。”湯軻淡淡說,“我和你做。”

花蒔的眼睛忽瞪得大大的,圓圓的,似貓一樣。

湯軻又說:“做完就結婚。”

花蒔的眼睛瞪得更圓了,更大了。

湯軻說:“你不願意就算。”

花蒔語塞。

“你願意的話,”湯軻回答,“就坐上來,自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