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喬遷派對也是夏桃明知攸海不來的情況下,用攸海的名義辦的,故而也請來了不少名人。夏桃便想著從中建立自己的人脈。

攸昭和屈荊並不知道內裏的文章,隻順便在沙發上坐下喝酒。攸昭喝了兩杯,便覺得頭暈,便信手放下酒杯,又軟綿綿地靠在屈荊肩頭。屈荊見攸昭難得在公共場合與自己親昵,心裏特別愉快,又抱著攸昭,與他咬耳朵,旁人看著都不知道他們是夫妻,還以為他們是偷情的。

沒過一會兒,又見有客人來了。攸昭和屈荊定睛一看,發現竟然是高伯華。高伯華身邊還跟著夏菱。夏菱笑吟吟的,對著高伯華滿臉討好,與當初勾搭屈荊時候的表情如出一轍。

攸昭瞥屈荊一眼,正想說什麼,屈荊就已經興趣很大地說:“你看,那個就是菱語咖啡廳的老板!怪道說他最近不做小餅幹了,原來是和高伯華好上了?”

攸昭卻說:“你倒是惦記著他的小餅幹啊?”

“味道是真的好!”屈荊豎起大拇指。

攸昭心內有氣,卻說:“我看他長得也不錯。”

“是啊。”屈荊點頭。

屈荊其實覺得夏菱長得也一般,但覺得自己得附和老婆,才有這麼一說。

攸昭撇過頭,又說:“我和他相處過,覺得他的性格挺好的。”

“對啊,是挺好的。”屈荊無條件同意老婆說的話。

攸昭正是被氣到了,卻見高伯華已經帶著夏菱走到跟前了。攸昭便露出禮節性的笑容。高伯華笑道:“大哥大嫂!”

夏菱聽著,並不知道高伯華是屈荊的親弟弟,隻以為是客套話,便說:“原來高總和屈總是朋友啊?”

屈荊笑道:“都是朋友。”

夏菱聞言笑道:“那我也算是屈總的朋友了?”

“都是,都是。”屈荊點頭,說。

高伯華便拉著夏菱一同坐下,和屈荊、攸昭二人聊了起來。攸昭看著高伯華身邊的OMEGA一天換一個的,這一點倒和花蒔意外地相似。花蒔也是身邊老是換人的,不定性。

也是可巧,高伯華看見攸昭就想起了花蒔,問道:“花蒔最近還好吧?”

攸昭一怔,便道:“挺好的。他天天都過得很開心。”

夏菱卻問:“花蒔是誰啊?”

攸昭答:“一個朋友。”

花蒔對於攸昭而言,確實是一個朋友。

而且可能是有且僅有的一個朋友。

因此,攸昭身體出現異狀,第一個想到的要傾訴的對象都不是醫生,而是花蒔。最近,攸昭覺得自己異狀頗多,已經不能用普通的小問題來形容了,因此便預約了私人醫生。不知怎麼的,攸昭下意識地對屈荊隱瞞了這件事,不告訴屈荊自己要去看病。

花蒔開車送攸昭去看醫生,路上還問呢:“怎麼不叫你老公送你去?”

“我沒告訴他。”攸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莫名的有些心虛,“其實也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對啊。”花蒔點頭,看起來毫不在意,“我就隨口問問!”

攸昭反而有些意外:“怎麼?你不覺得我不告訴屈荊不好嘛?”

“不會啊!”花蒔說,“他不是你老板嗎?除了要請病假,誰樂意告訴自己老板身體有問題啊?”

“這倒是說得通啊!”攸昭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花蒔又問:“你身體出什麼毛病了?”

攸昭便簡單地描述了一下。

花蒔聽著,頻頻歎氣,說:“聽起來,可大可小啊!”

攸昭見花蒔愁眉緊鎖的,竟也緊張起來:“真的嗎?你覺得是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