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蒔頭痛欲裂,也不知道說自己酒後亂性被X比較慘,還是酒後亂性花錢比較慘。

湯軻又說:“加上昨晚的護送費用是一萬,開車送你回家的油費是50,還有你吐了我衣服和鞋子上了,那可都是PRADA……”

花蒔抬起手來,製止了湯軻:“行了,你就說個數吧。”

湯軻說:“這也不行啊,做買賣講的是均真。不能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說著,湯軻拿出了一個文件夾,裏麵有收費明細以及相關單據,包括PRADA的單據、油費的發票等等。

花蒔也不仔細看,隻瞧了一眼TOTAL的數字,直接給湯軻轉了錢。

隻是,花蒔頭更痛了:這一頓酒,可真他娘的貴啊!

攸昭卻眼珠一轉,卻問湯軻道:“昨晚,花蒔可沒有表現異常吧?”

“表現異常?”湯軻有些驚訝,“請問花蒔怎麼表現算是正常?”

攸昭也真的說不上來,隻得說:“他沒有X騷擾你吧?”

“有是有的。”湯軻淡然答,“但你放心,我不打算起訴。”

花蒔想了半天,回過味來,隻說:“我怎麼醒來屁股疼呢?是不是你X了我!還問我要錢!”

湯軻說:“我X了你,問你要錢,那是違法的交易。我是正派人人,不會做違法交易的。”

花蒔卻問:“那我怎麼屁股疼?”

湯軻回答:“我是正派人,不好說這個。但我可以給你看視頻。”說著,湯軻便用手機播放了花蒔發酒瘋的過程——鏡頭裏,花蒔在浴室裏跳舞,渾身濺濕了,還拉著湯軻說:“來啊!快活啊!”

湯軻拒絕的聲音從畫麵外傳來:“不要碰我。”

湯軻又甩開了花蒔。花蒔被那麼一甩,沒站穩,一屁股撞到浴缸邊緣,摸著屁股說“好疼”。翻滾兩圈之後,花蒔栽倒在浴缸裏,大喊:“我掉浴缸裏啊!我要淹死啦!”

湯軻的聲音鎮靜:“浴缸沒放水。”

花蒔沒回應了——因為花蒔在浴缸裏睡著了。

“現在是淩晨三點鍾。我已經將花蒔安全送到了家中,自此我的責任結束。這是花蒔家的鑰匙,我沒有拿走。嗯,我現在離開花蒔家了。所以,花蒔之後發生什麼事情也與我無關,我不負任何責任。”湯軻一邊平靜闡述一邊拿著手機忠實地錄下來了自己離開的過程。

視頻結束。

“日!”花蒔罵道,“你他娘的的還拍視頻了!”

湯軻無奈說:“我當然要拍視頻保護自己。不然,像剛剛你指責我和你臀部區域發生的疼痛現象有關聯,從而指責我進行違法行為。要我沒有拍下視頻,那我豈不是百口莫辯?”

“呃……”花蒔摸了摸下巴,“對哦。你說的有道理啊!”

湯軻點頭,說:“你現在明白就好。”說著,湯軻又鄭重地說:“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離開了。我還要和昭總商量正事。”

花蒔迷迷糊糊的,還真的聽了湯軻的話,安安靜靜地離開了。

看著花蒔離開了,湯軻便拿出了旅遊規劃的方案,和攸昭商量。湯軻又說,天鵝島那邊沒有什麼旅遊項目,如果攸昭喜歡島嶼和潛水的話,他可以訂馬爾代夫。

攸昭便說:“其實我不是什麼潛水愛好者。”

湯軻也覺得不像,便說:“那其實天鵝島是沒有天鵝的,您是知道的?”

攸昭其實也不知道。

他對天鵝島實在是一無所知的,便勉強說:“這……老婆餅也沒有老婆啊。”

湯軻也噎住了,半晌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個天鵝島是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地兒,一般隻有潛水愛好者會去的。既然您說您不是潛水愛好者,我就猜您是喜歡天鵝而已。”

“哦,原來如此。”

“其實英國的天鵝也挺好的。”湯軻推薦說,“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