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昭到了咖啡廳門外,就見到那輛陽光下閃閃發亮的跑車,便知道花蒔已經到了。攸昭走進咖啡廳,卻見咖啡廳裝潢得很精致,紅磚牆,鐵藝椅子,小盆栽,清新美好。
夏菱就站在那兒,模樣和從前一樣,眉清目秀,是個很好看的男孩子。
夏菱見了攸昭,微微笑:“歡迎光臨。”
“你來了!”坐在角落的花蒔朝攸昭招手,“過來呀!”
對於在公眾場合大呼小叫的行為,攸昭不覺皺眉,但還是走了過去。攸昭剛坐下來,花蒔就小聲說:“你看,那咖啡廳老板是不是就是那個特騷OMEGA?”
攸昭有點驚訝:“你還記得他?”
“肯定記得。”花蒔翻著菜單,“比我騷的可不多。”
攸昭問:“你點東西喝了嗎?”
花蒔道:“我也不知點什麼。其實我也不愛喝咖啡!”
“對啊。”攸昭說,“你不是愛喝酒嗎?怎麼就戒了?”
“邪門兒!”花蒔拍著桌子,擠眉弄眼,“‘後門遭賊’。”
“後門遭賊?”攸昭不解,“是字麵意思嗎?還是你在開黃腔?”
花蒔放下菜單,神秘兮兮地說:“上回我以為是湯軻恁了我,結果好像不是。對吧?”
“對。”
“然後我有一天又喝大了……”
“你不是這麼不小心的人啊。”攸昭驚訝。
“是啊。”花蒔道,“我也是和朋友一塊兒的,喝多了,醒來,又特麼……‘那個’了!”
攸昭聽得頭皮發麻:“這是……有鬼吧?”
“昭總,相信科學!”花蒔不悅地“嘖”了一聲。
攸昭便問:“那科學解釋了這個現象了嗎?”
“還真的就解釋了。”花蒔回答,“我得病了。”
攸昭睜大眼睛:“什麼病?”
“我腺體出問題了。”花蒔摸了摸後頸,“我喝了酒之後就會比平常**十倍,見誰都要日。”
攸昭大驚失色:“你是OMEGA,怎麼日?”
“日人日不成,所以最後就被日了啊。”花蒔攤手。
攸昭聞言,額頭突突的跳:“我看你這病得治啊!”
“醫生說,目前沒辦法。隻能給我吃抑製藥,如果抑製了,那就不會**。”花蒔說著,搖頭歎氣,“我怎麼可以吃抑製藥呢?那不等於做太監嗎?所以,我決定戒酒。”
攸昭還挺擔心的,說:“那和你日了的人是誰啊?找到了嗎?健康嗎?”
“健康的。”花蒔說,“其實你也認識——”
“嗯?”攸昭有些驚訝。
“湯軻?”花蒔忽然叫道。
“湯軻?!”攸昭大加訝異。
花蒔卻是看著攸昭背後的方向,指著對方說:“你怎麼在啊?”
攸昭順著花蒔指著的方向一扭頭,果然就看到了湯軻。
湯軻笑笑,說:“昭總,你也在啊?”
攸昭道:“嗯。這麼巧?”
“哦,是這樣的。”湯軻說,“屈總喜歡吃這兒的小餅幹,特別叫我來買呢。”
攸昭的笑容凝固在嘴邊:“噢,那可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