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雲國武鬥場,隻有丁牌與丙牌的擂台,其餘的甲牌與乙牌,則是在七大國中。
百裏希因從未參加過武鬥場,所以隻能從丁牌打起。
拿著手中的武鬥場丁牌,百裏希好奇走進擂台內。
丁牌擂台內,有些簡陋,周圍盡是些木製建築物,場上可容二百人觀看。
前來觀看的人,大多都是些在外圍下注的人,場上的武人,對於他們來說,隻是盈利的工具而已。
隨著一聲聲呐喊,百裏希走到擂台上。
看著新麵孔,眾人運轉真氣,感知百裏希的武道境界:
“竟然是個連真氣都沒開的家夥,也敢來武鬥場。”
“明擺著這一局,是武鬥場送給我們這些常客的福利。”
“我已押了七合贏五百兩銀子,看來今晚要賺大發了。”
眾人看著百裏希,眼神不屑,這場戰鬥的勝者,在他們心目中,已是武風境界的七合。
七合走到擂台上,抱拳示意,抽出身上的大刀,連武技都沒有發動,直接一刀劈向百裏希。
“不過是個連真氣都沒開的家夥,你不配讓我使出武技!”
隨著一聲金屬的落地聲,七合的刀斷成了兩半,“這怎麼可能?”
七合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雙目呆滯,呆站在原地。
“這人不是連真氣都沒開嗎?”
“七合的刀竟然被他一拳打斷,那可是玄鐵鑄造而成的兵器啊!”
百裏希神情自若,一拳二百斤的力道打過去,七合來不及反應,直接被打出擂台外。
轟轟……
七合被拳勁震出防護欄,倒在觀眾席中,暈厥過去。
眾人看著倒在地上的七合,萬分驚訝,“這人莫非就是寒宗的廷易!”
一名中年人大叫道,廷易之名早已在水雲國中傳遍,霸道的拳法,給這些修氣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原來是廷易,下場我要下注,賭他贏!”
眾人起身,到外場之中,脫衣去靴,翻找身上的銀兩,拿出全部身家,押到百裏希贏上。
隨著號角吹響,百裏希迎來了第二個敵人,顧紀長邁著深重的步伐,走上擂台,腳下生風,透漏出一股威嚴的氣息。
看著顧紀長上台,眾人心中後悔萬分:
“怎麼是顧紀長?武鬥場是在搞黑幕吧!”
“顧紀長外號拳魔,武鬥場不算是搞黑幕,幸虧我沒有押廷易贏。”
“看來我的三百兩銀子是無望了,顧紀長可是武聖境界的高手。”
眾人紛紛失望,而站立在護欄旁的中年男子,卻露出笑容,“顧紀長不是廷易的對手!”
隨著中年男子的話音落下,眾人的目光看過去,“竟然是神拳門的掌門風一景,他怎麼會在這?”
風一景乃是水雲國為數不多的武極境界強者,一現身,眾人的焦點便在他身上,不再關注擂台上的輸贏。
“我認輸。”顧紀長向著主判官說出結果,話語之間非常平靜,像是這個結果如天定一般。
百裏希問道:“打都沒打,就這樣認輸了,你可是武聖境界,不怕丟臉嗎?”
“李景山是我師兄,他都打不過你,我又何必多此一舉,打完最後一場有人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