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和軒子先生及林乞兒、秀玲見前方黃煙滾滾漫延,轉眼又變為紅色。接著聽到一聲慘叫,一切歸於平靜。
沈林看到前麵濃煙與灼熱的火光後,對不遠處的八大護衛叫道,“沈山和書生他們在哪裏?”
八大護衛叫道,“在火牆的那邊。不知現在如何。”
沈林等人與八大護衛合在一處。想著如何穿過火牆與沈山等人相會。可無情的熱浪無法穿越。
林乞兒、秀玲望著火苗亂竄的火牆,忽然想到若是水柔和水波劍相合,會不會衝淡火牆。
林乞兒想起了在歸來峰山上,二劍相合的景象。又想到了水柔與水波劍俱是與火相克的水性。
林乞兒與秀玲手拉手,水柔劍與水波劍相貼。
兩劍貼後,奇跡發生了:自兩劍上迸射出五彩星辰。劍尖射出一股冷森森的氣流,猶如碧波斬浪的小船一般自煙牆中衝開一道豁口。
林乞兒與秀玲向前衝去,沈林和軒子先生緊跟在後。八大護衛也隨著幾人躍進煙海之中。
眾人穿過煙牆後,慶幸來得及時。
沈山與病書生將琴心和秋雪圍在中間。東方欲雄與閆不才及朱先可、百曉不吟向沈山等人靠近。
沈林和軒子先生等人的突然出現,將東方欲雄等人嚇得呆立當場。
東方欲雄知道斬殺沈山等人已無望。但還是狂笑幾聲,叫道,“又來了許多送死之人。今日裏,誰也走不出這火海。我東方門主臨死有這樣多的人陪葬,死也瞑目!”
此時的天空,如病態之人的臉一樣蒼白。晴空裏忽然飄來幾朵雲彩,霹靂奪目,震耳欲聾。萬裏蒼穹變得如火一般鮮紅。
此時的山穀中,更加炙熱無比。隻有林乞兒與秀玲的雙劍能夠滲出陣陣冷氣。還有高坡上方寸之地還有寒流湧動。
高坡上的東方欲雄大聲叫道,“蒼天無常。晴空竟然會有霹靂。可無雨的晴空,還是要將你等烤焦。”
此刻,溫玉嬌自濃煙滾滾的火牆中走出。平淡的神色猶如走向聖壇的修女。
溫玉嬌走近沈山等人身旁,帶來了適意的涼爽。
溫玉嬌對高坡上的東方欲雄說道,“東方欲雄,你這個千刀萬剮的惡人。當年,你派手下將我父親的畫作搶走。氣死了我的父親,我溫玉嬌當初就立下毒誓,不手刃你東方欲雄,誓不為人!”
東方欲雄哈哈地大笑著,扭曲的麵孔猶如行凶的惡魔,“你溫玉嬌以為我東方欲雄是傻子?我東方欲雄早已察覺你溫玉嬌有不可告人的企圖。隻是你還有利用價值,所以,一直沒有取你性命。”
“一幅令人迷惑的塗鴉,也值你多年追尋?就那一幅破畫,就能氣死你的父親?到底是鴻孺還是白丁,真是笑煞人!”
“那幅無用的破畫,哪有傳言中的那般珍貴。我東方欲雄拿到手,隨手扔到了一邊。誰想丐幫之人對此畫情有獨鍾,派梁上君子隨手取走。我東方欲雄隻當是沒看見,一幅看不懂的畫送個順水人情。”
溫玉嬌自此知道了畫幅的下落。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
軒子先生的至尊劍在顫抖,軒子先生抽出劍一看,劍身反射著串串陽光,陽光反射到東方欲雄所待的高坡上。高坡上本是涼爽之地,傾刻間,變得炙熱無比,好似無數個太陽直射高坡之上。東方欲雄等人頓時陷入火海之中。
此時的山穀如同人間地獄。眾人感覺呼吸之間均是火山噴發的氣流,東方欲雄在高坡上跳著叫道,“要死一同死。我東方欲雄與仇家一同進入地獄,在地獄之中,我們再鬥!”
雙方僵持在火熱的山穀中,誰也奈何不了誰。
一泓法師與神算子正在石洞內打坐。石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一泓法師與神算子起身相問。來人稱是沈貞。
隨著沈貞的敲門聲,石門打開了,仿佛石門從未關緊。
原來沈貞見沈林和軒子先生等人進了山洞,便隨後想要追上去,怎奈在黑暗的山洞中與沈林和軒子先生拉開了距離,落在了後麵。沈貞在山洞中轉悠了一天才來到了寬敞的山洞。見一洞中有五彩之光閃爍,便前來察看。
沈貞與一泓法師及神算子等人出了石門,由李時風引路向洞外而去,直撲山穀深處。
李時風將洞中僅乘的一些水帶上。他知道熾熱的山穀中水的寶貴。
在沈山等最困難的時刻,沈貞和李時風等人趕到了。
眾人喝著李時風帶來的水,熾熱逐漸消退。
東方欲雄看到沈山等喝著水,眼紅的如同饑餓的狼。
神算子盯著沈林和沈山,見兄弟二人脖子的玉璧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