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瑤微笑:“都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宮人們恭敬地四散退開。
白玥瑤看向秦霄,見他笑得像個孩子,不由搖了搖頭。
其實她很清楚,秦霄雖然嘴上不在意那些,可終究是一個男人,怎麼可能不在乎自己妻子的名節?
她把事情給秦霄說清楚,也好解開他的心結。
既然認定了對方,考驗什麼的,又何必多此一舉?
夜風轉涼,青黛走了過來,道:“陛下,娘娘,風有些大了,快進殿吧。”
“好,不能著涼了。”秦霄連連點頭,一把將白玥瑤抱在懷裏,準備就這樣抱她進殿。
白玥瑤掙紮了兩下,秦霄卻抱得更緊了,她隻好由他去。
白玥瑤把腦袋埋在秦霄的懷裏,理所當然地享受著他懷裏的溫暖,心中甘甜如蜜。
進殿的一路,宮人們跪地行禮,暗暗羨慕感慨帝後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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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清早,秦霄獨自起身更衣上朝,讓青黛好好伺候著白玥瑤,讓她多睡一會兒。
花容辦事能力很強,不過一夜的時間,他就把京城裏有關白玥瑤傳言之事給平息了。
花容用的是李代桃僵之法,稱那日被抓上山的女子並非是白玥瑤,而是一個經過易容的她。
為證明自己所言,花容帶了逍遙居的易容高手上朝,還特意易容成了白玥瑤的模樣。
百官雖然見多識廣,卻也從未見識過江湖上聞名已久的易容術。
今日得見,無不嘖嘖稱奇,驚歎出聲。
“諸位大人,而今還有什麼疑慮嗎?”花容的目光依次掃過眾位大臣,淡聲詢問。
眾臣互相看了看,紛紛搖了搖頭。
昆明素見眾臣都不再懷疑,便獨自上前,朝著花容施了一禮,問道:“那不知那日擎王妃在何處呢?”
“自然是在皇宮裏了。”花容負手而立,一臉淺淡。
“那可有什麼人作證?”昆明素問道。
花容的臉色倏地冷下,盯著昆明素的眼睛:“昆大人此話何意?難不成本相在騙人?”
“下官不是這個意思,下官隻是心有疑惑罷了。”
秦霄開口道:“昆愛卿的疑惑,朕可以解答。那日皇後身體不適,一直在攝政殿休息,還傳了太醫診脈,有太醫署的脈案為證。”
秦霄說著,揮了揮手。
一個宮人捧著脈案走到殿中,交給眾臣查看。
眾臣挨個查看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更加深信不疑了。
輪到昆明素,他拿起看了看,有些詫異道:“擎王妃有喜了?”
“沒錯。”花容順勢接話,理直氣壯地瞪著昆明素,“皇後有喜一個多月了,胎象尚未穩固,陛下怎會允許其出宮執行任務?”
“這……”昆明素無語凝噎。
“昆大人言裏話外,句句質疑,究竟是在質疑本相的能力,還是在質疑陛下?”花容步步緊逼。
昆明素嚇得跪了下來,頭上滿是冷汗:“臣不敢!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