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裏頭也有我個人的意願在裏頭,但是對於現在這種情況來說,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不管我怎麼做,隻要薄謹彥繼續這麼幹預輿論,遲早會有人查到他和博秀的頭上去,到時候我們兩個人夫妻關係一曝光,這些年來薄謹彥所做的種種,還有我的名聲,對於博秀來說,都是致命的打擊。
我和薄謹彥本來就是隱婚,現在離婚,這段過去就隻有那麼幾個人知曉,別人就算查,離了婚也很好掩蓋痕跡,其實這也不僅僅是我和醫院的問題,薄謹彥之前是花花公子,單身的富二代無可厚非,但若是讓大家知道他一直是個有婦之夫,卻還在外頭放肆出軌,作為博秀法定CEO,這對博秀來說,也是無法承受的汙點,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想您應該明白,我和薄謹彥的關係,已經成了薄家的累贅,所以就算您為了當年的事情想綁著我,但兩害相權也得取其輕!”
這大概是簡汐第一次和薄文修平靜的提及當年的那些事情和自己心裏的話,毫不留情麵的,像一把利刃,寒芒掃著薄文修的顏麵,割開他的外表,露出那肮髒不堪的黑暗過去。
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薄文修麵上的表情一點點的龜裂開來,到最後,竟生出幾分惱羞成怒的殺意。
可簡汐不能有半點退縮,盡管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的心也在顫抖著,畏懼著,雖然當年的事情不全是她的錯,可這些年的憋屈,叫她早就不敢提及真相,那些壓在心頭的束縛,困著她的心。
但現在,她需要放手一搏,和薄謹彥離婚的事情需要一個突破,醫院,她也絕對不可能放棄。
薄家和自由,如今她隻能選一個了,所以,就算是看起來窮途末路,她也不會有半點退縮,哪怕擺在眼前的是懸崖峭壁,她也不會回頭,隻有頑強的站著,隻有絲毫不恐懼的眼神,隻有臨危不懼到最後一刻都不展露的慌亂,才會叫你的敵人知難而退!
現在,她和薄文修就站在一個對立麵上,誰先退縮,誰就輸了。
簡汐輸不起,無論是守住醫院,還是和薄謹彥離婚,她一樣都不敢放棄,所以就算是強撐著,她也要站在最後。
但是,她到底還是賭贏了,對薄文修來說,博秀和薄家現在的地位太過重要,重要的超過了簡汐這個後來的家人……
六年前,他為了挽回博秀,堵上了簡汐的人生和幸福,六年後,他也還是做了這樣的選擇。
“好!三千萬我給你,但是你能夠保證在大家查到你和謹彥的關係之前,把離婚的事情辦妥嗎?”他要一個準確的答複。
“三千萬隻是對付薄謹彥術束縛我的婚前協議,至於離婚的事情,您放心,我自己解決,我會在兩天之內,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簡汐說完便站起了身,她麵前的東西幾乎絲毫未動,“我先走了,您慢用,離婚辦妥之後,我會聯係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