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簡迪的事情?”
“嗯……不過,可能沒有你想的那麼好。”衛正卿淡淡道。意外的卻並沒有看見寧博雅失望的表情,不由好奇問:“怎麼?你已經有消息了?”
寧博雅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嗯,這件事情,恐怕不需要再繼續調查前了。因為我已經知道了所有事情了。”
“所有事情?嗬,我到是好奇你都知道了什麼?如果不介意可以喝杯茶?”
寧博雅原地頓了頓,最終還是拒絕:“不必了,我還有事情,下次有機會再約吧。”
這忽然冷淡的態度要說沒問題,誰能相信呢?更何況前幾天,他還把那把藏刀送給了自己,隻是為了尋找簡迪的消息,怎麼今天忽然變得這麼冷淡了?
可是衛正卿是誰?他是堂堂SK集團的總裁,喜怒哀樂自然不可能那麼明顯的表達在臉上,即便現在心裏十分好奇,可是臉上就看不出任何波動。
依舊和煦的輕輕點頭,道:“看起來簡迪的事情好像已經解決了。那麼以後還有見麵的機會嗎?或者說,我還有可以幫到你的地方嗎?”
寧博雅一愣,其實從最開始的交集到現在,她一直並不喜歡這個人!甚至比起雷迦烈來說,她對衛正卿個沒有把握。雷迦烈最起碼傷害了自己還能給自己一個交代,大多數的時候,他也不屑和自己在小事上爭鬥。
可是衛正卿不同,大多數的時候他都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在那張溫文爾雅的麵孔底下。到底藏著怎麼樣的心思,她不得而知,卻隱隱的知道那是極為危險的。
甚至比起雷迦烈來說,更加危險。她現在都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和他攪和在一起,幸虧他們兩個人並沒有更深一步的交集,她就算實際需要一個夥伴,也知道那個人絕對不會是衛正卿。
直到衛正卿的跑車揚長而去,看不見一點背影,寧博雅才緩緩的收回了目光,轉身卻意外地撞上了複雜的鷹隼。
“雷迦烈?你怎麼在這裏?”寧博雅驚訝的問道,他在這裏多長時間了,有沒有看見他和衛正卿之間的交集,忽然間寧博雅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如果剛才他答應了衛正卿的請求,踏上了那輛跑車,此時的雷迦烈又該是如何震怒?
雷迦烈單手插兜頎長的站在她的麵前,就好像一棵筆直的白楊樹,遮出來了一片陰影將她籠罩在其中。因為背著光寧博雅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聽見他沒有起伏的聲音道:“陪我去送一個人。”
寧博雅一愣,送人?這是玩兒的哪一出?他要送人,何必拉上她?他又是要送什麼人呢?
好奇歸好奇,她能說不嗎?接下來雷迦烈大手一抓,就捏住了她的手腕接著大步的走向了不遠處的奧迪。上了車小小的空間裏寧博雅以為他會解釋兩句,可是直到半個小時之後車子眼看著就要開進了機場,他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反常的沉默讓寧博雅更加好奇。究竟是什麼人需要他親自來送機?這簡直難以想象!至少在雲都她還不知道有什麼人能比雷迦烈的實力更加一手遮天。
猛不丁他忽然想到了丁馳月,難道是丁馳月要離開雲都了?也是昨天晚上他們母子兩人吵得那麼凶,丁馳月很有可能一氣之下出國了。
等雷迦烈再怎麼不滿意,可畢竟是自己親生母親,他來送送他好像也無可厚非,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為毛要把她拉上呢……
寧博雅想不明白,卻也不想問出來。反正到最後她總會知道結果的。你是依舊這樣拉著她的手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裏,機場大廳裏的此起彼伏的響起上機的播報聲。
最近的一趟是前往大洋彼岸西雅圖的飛機。這好像更加印證了寧博雅的想法,現在這個時機又是去往國外的仿佛除了丁馳月,有那個麵子讓雷迦烈親自過來送機之外,再沒有其他人了吧。
可是事實卻再次讓她再次疑惑。雷迦烈拉著她一路上到了貴賓候機室,原本他以為她是想
帶著她進去的,也許現在丁馳月就在裏麵,可是最終雷迦烈卻就那樣拉著她的手站在原地,不再前進也沒有後退。
足足兩分鍾之後,寧博雅終於忍不住問:“怎麼?不進去嗎?”
“不必。”雷迦烈的聲音冷冽的讓寧博雅一頭水霧。如果真的那麼厭惡丁馳月,他幹嘛跑過來送機?既然已經送機走到了這裏,又怎麼卡在這裏?
他到底想做什麼?就在這裏站著,體會他和丁馳月在同一個機場的味道?寧博雅無奈地搖搖頭,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明明他們兩個人都是一樣變態固執。雷迦烈還以為自己能比丁馳月好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