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氣成霜,冰凍三尺,連城的冬夜一向冷得不近人情。
一襲雪白婚紗的許念安站在“魅色”大門口。來往路人紛紛側目,那不是許家二小姐麽?
今日是許二小姐的大婚之日,所嫁之人是這座城市最有權勢的男人:江陵總裁顧西城。
無人不豔羨。
許念安雙手領著拖尾。埋頭衝進魅色,徑直推開首席貴賓包間房門。
裏間煙霧彌漫。七八人。五光十色的燈光將人們嬉笑打鬧無限放大。
她的目光漫越,徑直落到沙發角落的顧西城身上——男人眉眼精致如畫,眸底透著不屑的涼意。他盯著許念安微微挽起嘴角,然後將身邊陪酒的模特摟入懷中,滿眼示威。
見狀。許念安發瘋般衝過去。將那個美豔女人用力扯到一邊,惹得女人嬌呼一聲,“你有病啊!”
“滾!”她啞著嗓子。衝那女人大喊。“他是我的丈夫。你算什麼東西?”
聞言,四下安靜。眾人麵麵相覷不做言語,包間內隻有音樂聲緩慢流淌。
而顧西城隻是靜靜看著。將指尖的香煙輕輕一抖,“嗬,你還真把自己當顧太太了?”
“顧西城。”她的唇輕微顫抖。眼眶發紅,“今天是你我的婚禮,第一晚你就出來亂搞?”
“第一晚所以呢?”男人言辭間透著不屑,他起身伸手死死握住她的下巴,“顧太太不甘寂寞,出來找我,是想被幹?”
一陣哄笑聲爆發,惹得許念安麵紅耳赤,“你別太過分!”
“過分?”
顧西城將俊眉一挑,徑直伸手到她胸前,一把扯掉麵前的遮擋物。
“啊——”她尖銳的驚叫出聲,緊緊捂住自己的胸前。
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憐惜,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你不是*嗎,我這是在幫你呀,顧太太?”
胸前的涼意和眾人*裸的目光,讓許念安透不過氣,她伸手去扯自己的婚紗,企圖遮擋,“不要.......”
“啪!”
顧西城一巴掌重重打開她的手,“你擋什麼啊,讓大家好好看看顧太太是個怎麼樣的賤人!
為了坐上顧太太的位子不惜將自己的親姐姐逼出國,用小人手段坐上顧太太的位子,你們說她賤不賤?”
“賤!”
“賤貨!”
在場所有人都在迎合顧西城,在罵許念安是個不折不扣的賤貨。
她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滾落出來,順著臉頰流道嘴中,是苦澀無比的滋味。
盯著麵前衣衫不整麵色紅暈的許念安,一抹念頭竄上男人的頭頂。
他冷冷開口:“你們都出去。”
眾人應聲散去。
整個包間裏隻留下二人後,許念安感覺到身子一輕,發現自己被他打橫抱起,然後重重摔在包間沙發上。
下一秒,是婚紗被撕碎的突兀聲。
“顧西城,你——”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被剝得精光,她盯著上方麵如撒旦的男人,雙唇發抖,“你要做什麼?”
“滿足你。”男人的眸底染上情欲,口吻卻是一如既往的惡劣,“你不是急不可耐來找我嗎,我幫你,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