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半死不活的老者也不在這個大鼎之中來,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往複寒暑,春秋輪轉,又是百年的時間過去。
那鬼火如今已是看不到了,隻見到那大鼎的不遠處,有一個人形的虛影盤坐在這陰虛之地不停吸納著八方陰氣進入他的身體。而遠處一個老者喝著酒壺裏麵的酒看著那虛影。
待的那虛影不再吸納著陰虛之地的陰氣後,那老者慢慢的踱步到那虛影的跟前說道:“如今你這陰虛之地的陰氣已是吸納的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就去那陽烈之地開始吸納陽氣來,使你能夠更快待的借助那黑色的東西以陰陽之力凝聚成血肉之軀吧!”
那虛影對著老者點點頭,老者向著那大鼎招呼一聲,那大鼎一下子飛到了那虛影的上麵,將其扣在了裏麵,老者口中一段口訣,那大鼎逐漸的變小,被他收進了衣袋之中了。
這老者身形一陣模糊,已經是離開了這陰虛之地,也離開了這偽六界之地。而這時候,虛空處一陣波動出現,幾個身披戰甲的人出現在了這裏。
其中一人說道:“你快去回去稟報天帝,就說這陰虛之地像是有原來的偽六界存貨之人,我們繼續的追他們1。”
那人領命而去,其他幾人又消失在了那虛無處了。
“嗯。此地倒是不錯!你修養個百多年就可以凝聚血肉之軀了!”這聲音正是那陰虛之地的老者說的。
他此時拿著那縮小了的大鼎,對著裏麵說道。隨即說了一段口訣,那大鼎變大之後,也飛了起來,隻看到那處地方一陣青煙升起。
老者笑道:“哎,看來你要手的罪不少啊!你本是陰物,今日又來到這陽烈之地,沒有馬上的魂飛魄散,那是說明你外麵的那層黑白之氣幫了你,對了,還有那個黑東西!”
老者說完正要拿著酒壺喝幾口的時候,突然的皺了一下眉,他盯著一處虛無處看著,那裏果然不多時出現了波動,正是那陰虛之地出現的盔甲之人。
其中一人對著那老者喝問道:“大膽賤民,你是不是從那陰虛之地離去的,看你身上的陰虛之氣,像是百多年都未曾離開那裏吧!?”
老者笑了下說道:“不錯,我正是從那處地方而來,不知道幾位兵爺有何見教?”
那剛才開口的盔甲之人又喝問道:“根據我天界新規,那處地方已經是被列入了禁地了,祭奠之人都不可深入,而你身上的陰虛之氣又是如此的重,想必是那偽六界之中的叛逆吧!”
老者聽到此話後,眉頭一跳。冷哼一聲道:“叛逆!沒想到啊!沒想到,從那裏離開的人竟然成了叛逆!喂!你聽到了嗎?”
老者對著一處地方說道,那盔甲之人喝問:“你在跟誰說話?難道還有同黨!”
老者看著麵前的幾人冷冷的說道:“那意思你們就是那天帝老兒的兵士了!?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兵!”
那盔甲之人怒道:“大膽!竟敢侮辱天帝!殺無赦!”
說罷,已是一劍在手,而其他四個盔甲之人也是講手中的戰戈對向了老者。老者哈哈大笑,不等那幾人在座別的反應,隻是圍著幾人轉了一圈,那幾人手上的兵器就已經是易了主,老者將那些兵器在手中一撮,那些兵器都化作了灰塵。
這幾個盔甲兵士先是大駭,接著要跑之時,一座大鼎突兀的降了下來,講他們罩在了裏麵,這時候老者對著這幾個兵士說道:“你們不是問我跟誰說話嗎?現在你們可以看見他了。”
那幾個兵士睜大眼睛,隻見在他們的前方陰氣翻滾,從那裏裏麵慢慢的走出了一個黑色長袍蒙著頭的人來,那人隻露著一雙眼睛,而那眼睛卻是綠油油的閃著光。
“你們是天帝的兵士?要屠盡那場屠殺的幸存者嗎?”生硬的聲音從哪個黑袍之人的口中傳了出來。
那幾個兵士此時都是大氣都不敢喘,那早先喝問老者的兵士開口道:“我們是天帝秘密組建的一隻暗隊,職責就是探查那偽六界是否有活的人。”
“哦,為何要這麼做?”生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是因為天帝曾經推演天機的時候,曾推演出些事情來,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隻是知道跟那偽六界有關。所以天帝讓我們暗中探查那裏。”
“很好!你們可以死去了!”那黑袍之人冷冷的生硬說道。
那老者卻是伸手擋住了黑袍人,開口問道:“我知道你們天界之中有一種陽氣最盛的寶物,叫做什麼“天陽石”的,現在那寶貝在誰的手裏,放在什麼地方?”
那兵士眼睛一轉,老者冷哼了一聲。兵士低聲的問道:“說完可以放了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