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擋到,在下回去,的路了。”雪染歌提著竹籃子。格子圍巾遮住了大半張臉。
一邊較長的劉海擋住了那隻鮮血般純粹的血瞳。
“呦嗬!”一個滿頭雜毛的肮髒家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而後對自己身後的大哥說:“大哥,這娘們兒多半得了什麼怪病,皮膚這麼白,跟個死人一樣,在看看這瘦的,哪有人這麼熱天帶圍巾的。”
“管她是誰,快讓她進去,讓她把裏麵的人叫出來,把我兒子送出來在好好的磕頭道歉,不然,可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叫花上前來推了一把,雪染歌沉默不語,進去了。
琉璃色最近恢複的不錯,除了受傷的手臂還是不太靈活,其他的都沒有什麼大問題,現在正圍在一起吃飯。
看著染進來,招呼她吃飯。
外麵的人等了一個多鍾頭還沒有看見有什麼人出來。瘦猴提議“我們還是把門撞開,直接把少爺強回來吧!”眼下沒有什麼更好辦法,隻能把門撞開。
轟——脆弱的老舊木門碎裂向兩邊倒下,看到的確實一群人圍坐在一起聊天的場麵。
還有一個被揍的像豬頭一樣的似豬非豬的不明生物被綁在那塊大石頭上,腫脹著腦袋。
青綠的傷痕,點點血跡,那垂下的腦袋上有條恐怖異常的疤痕,像隻肥大的蜈蚣爬在上麵。
“你...你們,你們對我兒子做了什麼?!”林大雷氣的發抖,那個做父親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折磨成這樣還能做的住?
更何況還是自己這根寶貝的不能再寶貝的獨苗!
“何必如此動怒呢?不如坐下好好談談。”雪域笑的溫柔,送上清香的茶水。
絲絲香味勾引著幹澀的喉嚨,一群人饑渴難耐,如狼似虎的盯著老舊瓷碗裏的清綠的茶水。
“滾!”大手一揮,瓷碗摔碎,茶水灑了雪染一身,淋濕了淺藍色的粗布裙子。
劃傷了白玉般的肌膚,帶著輕微癢癢的感覺,帶著點細小的血絲。
“你們一個兩個把我兒子傷成這樣,你們認為還有什麼談下去的必要嗎?”林大雷氣的雙眼發紅。
“你...”黑剛想站起來就被白玉壓下去了,雪域回頭給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繼而對林大雷說:“我們本無惡意,隻是你嬌縱的兒子傷了我們妹妹,不過是請他來家裏坐坐而已,有何須吵嚷不休呢?”
說著撫去了臉上的血跡。“當如果你不就此作罷的話,我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們兒子!”
即使是溫柔的語氣,卻感覺背後涼嗖嗖的。
“是嗎?我林大雷也不是被嚇的,既然如此,小的們,抄家夥,什麼都不用顧及,給老子往死裏砸!”
“是的,老大!”幾十號人接到命令,興奮不已。
偌大的院子裏堆滿了拿著砍刀興奮不已的人,雪染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腳踢翻了桌子,拿出放在桌下的一把長刀。
野外長大的孩子不僅靈敏,速度也很快,眨眼間便衝到了帶頭的叫花麵前,朝腦袋砍下去,鮮紅的血漿混著腦漿噴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