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她是(1 / 3)

洛亦汐難以置信的看了眼她,不可能,如果真的是她,它們族裏一定會有行動,不會如此讓她單獨行動,所以現在不能亂下判斷,一切都得再說。

“最近過得怎樣”,我冷笑著連連哈氣,原來被人關心是這樣的感覺,這樣想來樊戈從來沒對我說過,麗花玲看到我眼中的多慮,兩人一時氣場降到極點,“別什麼都悶在心裏,不想發泄那就不要想”。

我深沉的望著她,心裏有股說不出但又想說些什麼的滋味,這種噓寒問暖不是我該擁有的,“沒有,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臉上僵硬的笑了笑,心裏想著,是啊,又沒發生啥大事,幹嘛亂找不痛快,這樣簡簡單單的安慰好像還真有效,好像心情平複了點。

“誒,你怎麼來找我了”。

“我來是想說”,我的手機想了起來,我拿出一看是袁話嘮,這恰逼怎麼給我打電話,我抬頭做花玲做了個表情示意接個電話。

“怎麼了,思思”。

“你在哪呢,我這裏勁爆的消息,快過來”,洛亦汐聽到電話那頭還傳來了一點很細小的議論聲,袁思思肯定在手舞足蹈的在那狂喊,我噗嗤笑了出來,“好了,有什麼勁爆的事”。

“你過來就是了,磨磨唧唧的”,這人,我給她弄得是有生氣又想笑,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這嘴啊,碎。

“還大事,一隻蟑螂爬過,到你嘴裏就變成變異蟑螂把教室搞得雞犬不寧,我這有事等會就來了”。

“那你記得要快a”,她話還美講完,我就掛斷了,真是的,我看向花玲,看到她一臉玩味,我笑著問,“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瞧你都看的出神的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臉上長花了”。

麗花玲,從牆腳上走前,走到我的麵前,頭向前一身,我也順勢腰後彎,“你變了,好久沒見你笑過”。

“是嗎”

“哦對了,你剛才是想說什麼”。

麗花玲的眼睛中露出了一絲以往沒有的神情,我拉起她的手,我們兩十指相扣,跟她對視著,“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麵嗎,那時你也是這麼對我,笨蛋”。

我第一次與花玲見麵是在我十四歲,那一年我私自跑出去迷路,被深山叢林困了一天一夜的我饑寒交迫,就在那時碰巧遇上的,那時我清晰記得她把她手中的麵包分了我一半。

她拉著我的手,跟我的眼神對上說,“笨蛋,是被困在鬼夜山林裏了吧”,那時我比較內心,“是啊,你能帶我出去嗎”。

“蠢貨,給你”,我知道,她雖然罵我,但她邊罵著,手卻在把手中的麵包掰成兩半,“噥,給你”。

後來我們兩就坐在樹下,吃著麵包,用青桐樹的葉子盛著旁邊的溪水,“你怎麼會來森林”。

“笨,森林裏隔三差五就會有人迷路,而我從小就在森林裏長大,對這早已是很熟悉,像你們不知好歹的人,我就隨便罵你們了”,我呆呆的望著她,她的內心究竟藏著什麼,表麵上堅強的人心裏一定很脆弱。

就這樣,她慢慢的說著,我認真的聽著,她看我的時候我就笑著點點頭,我們互相回應著,好像聊起了性致,那一塊小小的麵包頓時變得吃不完,吃了整整一個晚上,我們就這樣聊著聊了一晚上,知道太陽的微光再次亮了起來。

“小亦,你是什麼族,看你一身樸素的裝扮,恐怕隻是個小部落的人吧”,我搖了搖頭,但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

“怎麼了,你不願意說”,我無奈的捏著麵包,把麵包都捏鄒了,我膽怯的拉著她的衣服,卻又放了手,她的衣服是用上等的布料精心打製的,而我,隻是穿著一件粗麻的布衫,僅僅是在布料上就體現出我們注定不是一種人,如果她知道我的身份她肯定也會嫌棄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