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倒是沒有什麼威脅,害的是我邵武清已經知道我們的關係了,我”我想告訴他,以後我們別聯係了。
哪怕跟邵武清最終的結果還是離婚,我也不想在跟他有任何來往。
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麼樣也說不出口。
哎,好像中了他邪。
“知道你不就可以離婚了,正大光明的來到我的懷抱了?”他笑容更深了,更是不顧周遭,一把將我攬入了他的懷裏。
身上的冷香味充斥著我的鼻息,聞的我似夢似幻。
我一再的告誡自己,蕭鬱,你要醒了!
旋即伸出手狠狠的推開了他:“周少爺,別這樣”
他的懷抱空了,周霆齊低眸睨了一眼自己懸空的手,又望了望我:“這可是你第一次拒絕我?你老公住院了,你想通了?要跟我結束這場關係?”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周霆齊的眼神有多冷,不帶一絲溫度的瞧著我。
我很想告訴他不是,可隻能強製自己點了點頭:“對,我以後要好好過日子了,還望周少爺肯放過我這個已婚婦女。”
我的話說完,他突然間暴怒的踢了一腳空氣,動作駭人至極,嚇得我朝後一退。
周霆齊冰眸冷視著我,幽深好看的桃花眼卻在此時陰鷙至極,“蕭鬱,記住你今天的話!”
他說完,健步如飛的離開了我的麵前,那欣長的身影被醫院兩端的路燈拖長。
我就這樣望著他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悵然的歎了一口氣。
我內心知道,這次若是不跟他撇清關係,時間越長,離不開的必然是我不會是他。
‘趕走’了周霆齊,我又不想回家,可以說是將自己全部的後路都堵死了,在公司上班,因為主編那個老色狼總是惦記我,所以對我總是開小差,哪怕一周不去,工資都會給我,這也在無形之中為我樹立了很多敵人。
所以,我並沒有什麼關係要好的同事。
向來都是獨來獨往,隻有一個閨蜜叫雨清,還去了國外留學。
她最早,也要年末回來
其實這一切跟去哪住並沒有什麼聯係,我隻是在逃避,在沒有想到應該如何應付婆婆跟邵武清的辦法,我是不會在兩個人麵前出現了。
邵武清既然選擇想要強暴我!他肯定應該在心裏做足了一切準備。
我打了一輛車,回家換了一身衣服,取了工資卡,又匆匆的離開,在距離市中心很近的位置,開了一間房間。
我在這裏住了三天,婆婆的電話,父母的電話即將打爆我的手機,我皆是沒有理會。
公司方麵我又請了一周的假,任何人都找不到我,我隻是想躲躲,躲躲而已
第四天的清晨,我房間的門鈴突然間被按響,我揉著惺忪的眼去開門,就見到服務生推著早餐走了進來,對我恭敬的說道:“女士,這是我們周少送的早餐,並且讓我告知您,這是分手餐。”
我想都沒想,就將門關了上,嘀咕了一句:“神經病。”
“叮”的一聲,從外麵傳來,我的房門‘啪嗒’的開了!
周霆齊穿著一身緊致剛好的西裝闖入了我的視線,他的胳膊倚在我的門上,帶著些許的痞味:“我給你發了那麼多短信,打了那麼多電話,不知道接?蕭鬱呀,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打算學潘金蓮在家弑夫呢?乖,我們要采取法律手段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