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西陵的崇陵河北易縣。
烏雲密布,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隻聽見包公頭大聲喊著:
“快點挖,沒吃飯啊!我請你們來不是來吃幹飯的。”
一群被汗水浸濕了衣裳的工人在罵聲裏小心挖掘著墳墓。才一瞬間的時間便電閃雷鳴,傾盆大雨。
“我告訴你們,挖不完不許休息。”凶神惡煞的包公頭站在雨棚下大聲罵著。
“算了,讓大夥休息吧!考古這事情忙不得。”在雨棚裏的一位白發老者發話了。
“是是是,虞教授說得是。那,那就大夥休息,都進雨棚來躲躲雨吧。”剛才還趾高氣昂的包公頭,瞬間成了哈皮狗。忙著討好主人。
今天的雨怪得很!沉雷像猛烈的山崩似的隆隆滾動,斜若穿過整個天空。電光閃過,隻歇了半晌,又一陣悶雷咕嚕著,滾動過去.猛然間又一個劈雷,像炸裂的炮彈.在頭上響起來,劈向墓穴。
“快,快去看看。”驚得一向沉重的考古學家虞景陽教授開始慌張起來。
眾人也被嚇到了,連滾帶爬的奔向墓穴。那可是國家文物啊,就算把自己賣了也賠不起!所有人探頭看看了墓穴。
見者無不歡呼“虞教授,快來看那!快來啊!”真的是因禍得福,挖了三個月還未挖開的墓穴,被雷一劈就裂開了。
虞景陽連忙衝出雨棚,連傘也沒有拿。所有人懷著激動的心情小心翼翼的推開棺材板。天空頓時烏雲消散,變得晴空萬裏,真是一個好預兆。
棺材被慢慢打開,隻見裏麵有著兩架白骨,從骨形來看是一男一女。一架毫無疑問是光緒帝,那另一架呢?虞教授也是摸不著頭腦。從事考古四十年,從來沒有見過同棺合葬的先例。
“把兩架骨骼搬到實驗室,阿達你跟我一起進去。”虞教授陰著臉發布著命令。阿達是虞教授的徒弟,同時也是一名出色的複原師。
天翻白露,阿達打著哈欠慢慢從實驗室走出來,剩下虞教授拿著發原圖在呢喃:“怎麼會像晚辭?”
而虞教授口中的女孩晚辭,此時正在北京旅遊。
“親愛的遊客,現在我們已抵達北京博物館……”導遊小姐揚著小紅旗,帶領所有遊客參觀著北京最大的博物館——故宮博物館。
聽著導遊一路上枯燥乏味的介紹所有人都是昏昏欲睡,仿佛世界上隻剩睡覺了……
“……,現在大家可以自由參觀,二十分鍾後在博物館正北門集合,一起前往下一站‘圓明園遺址’。”導遊的話如同興奮劑一樣,沉悶的氣氛頓時被打破了,大家飛一般地逃離,開始嘰嘰喳喳地聊起天來……
“晚辭你看,這個是乾隆,康熙的父親,雍正的兒子。”
陳錫一邊指著努爾哈赤的畫像,一邊自信地和身旁的女孩侃侃而談身旁。
驟時,女孩一腳射向陳錫的小腿骨上伴隨著陳錫殺豬般的叫聲飄蕩在喧鬧的人群中。
就在不遠處的女孩林萌,聽見聲音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過來,熟練地擼起陳錫的褲腳,從隨身攜帶的背包中拿出跌打藥,慢慢地上起藥來。
林萌看著陳錫毫無形象可言的躺在地上,有點好笑。
“阿錫,你絕對是一個受虐狂,明明知道在晚辭麵前說錯曆史那就等於慢性自殺,就你那從來沒有及格過的曆史別出來丟人現眼啦!晚辭,下次下手輕點,我的藥快不夠用了。”
天知道,虞晚辭可是上屆全國武術冠軍,危險指數滿星。
肇事者虞晚辭平靜地用食指戳了戳地上的陳錫。
“反正死不了。萌,他就交給你啦,一會見。”話音剛落,虞晚辭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萌,你說晚辭為什麼不喜歡我?”擦完藥後恢複得差不多的陳錫,突然冷不丁地問林萌。
收拾著藥水的林萌淡淡地回複著“因為她隻把你當朋友。都三年了,喜歡你的人很多啊!為什麼你不試著去喜歡別人呢?”
“我不喜歡那些浮華貪財重貌的女孩。”
收起殷勤壞壞的笑容,陳錫絕對是一個美男子。小麥色的皮膚,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離他們不遠處幾個女孩看著陳傑,露出花癡的表情,小心地談論著“這,這哪裏是人,這根本就是童話中的白馬王子嘛!”
“若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可以考慮一下我。”林萌說完後,小跑地離開了。
聽完林萌的回答後,陳錫華麗的石化在了博物館的地板上……
點燃這次狗血劇情的導火索——虞晚辭不知不覺走到了清德宗(光緒帝)區。
其實虞晚辭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走到這裏來。感覺有一股力量牽引著自己,不知不覺來到了光緒帝的畫像麵前。突然腦袋劇烈地疼痛並伴隨著飛快的畫麵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