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這些事情是黛麗絲做的？”
古齊昊忍不住問道。
慕煜塵淡然一笑，“如果不是因為古淩莎跟齊峰也同時出事，我倒可以這麼說。紙包不住火，你覺得呢？”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已經設計好想怎麼對我們了？在齊峰跟淩莎的婚禮上，那就是一個開始？”
古齊昊語氣平靜得很，雖然是這麼問著，其實他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慕煜塵偏過頭看向他，“我當時的本意，隻是想扶正淩詩而已，但我沒想到，遠在紐約的朋友給我送來了黛麗絲的消息，我從存著的檔案裏發現，當年辦理此案的人，正是黛麗絲的老熟人，這讓我心裏有了警惕，當然，還有那隻拍出去的鋼筆，你應該還記得吧？”
“黛麗絲是何等高傲的人，犯不著因為淩天的關係而跟古淩莎一起在拍賣會上出現，除非，她有什麼心思。所以，我派人查她，她的本事不小，我也費了很長的時間，總算摸到當年的一些蛛絲馬跡，直到，七年前的那份你跟淩天的DNA堅定報告書出現在我手上，發生的一切，都明朗化。”
聽到慕煜塵這麼說，古齊昊不得挫敗的笑了笑，“也是因為這樣，我跟黛麗絲才走到這一步，才知道，黛麗絲對我不忠的事實，才知道淩天死亡的真相！阿塵，你這一刀朝我的心口刺下去，確實讓我沒有一點還擊之力。不過，我還是得謝謝你，讓我知道了這一切，即便我不想知道。”
“跟慕老爺子見麵的事情，你安排吧，我想，我們確實也有必要見上一麵。”
“黛麗絲的葬禮沒有那麼快舉行，不過，你可以去見她最後一麵。”
慕煜塵又說道。
古齊昊搖了搖頭，低啞道，“不必了，有些東西，早已經在摩擦之間消磨殆盡，不見會更好。”
“你對她的感情，更甚於姑姑嗎？”
慕煜塵還是問了這麼一句。
古齊昊緩緩合上眼睛，淡淡的說道，“即便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愛，但是到底也還是在乎過。對子溪是不一樣的，跟她，更適合做知心朋友，當初即便我是娶了她，恐怕也……如果當初，我們都能理智一點，分清楚這些，今天就不會這樣了。”
“你也會犯衝動的錯誤嗎？”
慕煜塵冷然笑了笑。
“你要是想嘲笑，就盡管嘲笑吧。”
古齊昊低沉的說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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