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車,這麼多年不見,你就這德行。”魔君看見來者,心中了然,慢條斯理的盤腿坐下。
“哼,魔君,那小子在我手裏,你想怎樣?殺了我?”鬼車揚起唇角,魔君也輕輕地扣了扣地板。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竟然看見鬼車眼中一閃而過的開心。
嬴政不讚同地瞪了鬼車一眼,轉而立即說,“怎麼樣,答應還是不答應。”
魔君眯了眯眼睛,“你覺得,我還需要,通過你找到駱恒麼?”看著錯愕的鬼車和惱羞成怒的嬴政,魔君嘲諷地開口,“鬼車的伎倆,我還不知道?”
“你即使找到他也沒用。”鬼車也淡定地跪坐下,“你以為我這麼多年一直遊走就是為了找你?”
魔君沒想到這點,縮了縮手,聽著鬼車接下來的發言。
“我不就是,想趕上她麼,讓她看我一眼。”
魔君看著這煽情的一幕,嗯,在駱恒的影響下比較想……那個詞叫啥來著?對,吐槽。
隻有嬴政一個人雲裏霧裏,聽不明白兩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我不求什麼了,真的。”鬼車看著自己蒼白的手部皮膚,“如你所見,我這些年,身子養的不行,大限之日也快到了。”
廣袖一揮,鬼車和魔君出現在那個白色的屋子裏。
不同於駱恒看到的場景,魔君看到的隻是一個純白色的屋子。
鬼車冰涼的手覆在魔君的眼睛上一會,魔君竟然可以看見在駱恒眼中的房間。
這時的駱恒抱著膝蓋,靠在椅子背背後,不同於駱恒的是,魔君可以看見洛恒的臉。
她一直在哭,眼淚砸在水麵上,魔君接了一滴,湊在嘴邊舔了一下。
鹹的。
“喂,這隻是駱恒的一個夢境。”鬼車將手搭在了魔君的肩膀上,“你別也陷進去了。”
“怎麼會。”魔君繞過椅子,一把拽起自暴自棄的駱恒,看著不遠處的假駱恒,看向了鬼車。
鬼車衝假駱恒點了點頭,那人身上的衣服瞬間化為齏粉,就這樣消失在了雪白的牆壁中。
“別擔心,回去就會好的。”鬼車的手又蓋在了魔君的眼睛上,“這是保護他最好的方法了。”
“你……”魔君看向鬼車,手裏不忘安撫有些恍惚的駱恒。
駱恒好像有點沒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假駱恒消失的方向。
“我回去了。”鬼車牽強地扯了扯嘴角,“我會待到你們回去的。”
又是一揮袖子,鬼車的臉色明顯蒼白許多。
回到了禦書房,嬴政滿臉嘲諷地看著魔君和鬼車。
“好一出戲啊。”嬴政裝摸做樣地拍了拍手,冷哼一聲,“鬼車,蒙將軍,你們為什麼都想要玉如意?”
“無可奉告。把玉如意給我,你一個大王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你不守信用吧?”鬼車掩著臉輕輕地咳嗽了兩聲。
“嗬……”嬴政搖了搖頭,“話可不能這麼說。”
氣氛漸漸變得劍拔弩張,魔君冰錐的目光狠狠地刺向嬴政,嬴政雖然強行地回看,也有些頂不住那眼光。
駱恒慢慢地晃過神來,看著身旁的鬼車和麵前的嬴政。
“臥槽。”
這一聲打破了嚴峻的氣氛,鬼車扶著額頭無奈地笑了一下。
嬴政好像也如夢初醒,一拍桌案,“來人!把人給本王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