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對我的承諾了?哈哈哈……真是好笑,木頭,我給你時間,隻要你需要,哪怕是一輩子都行,隻是,你一定要給我一個明確答複,因為,我真的需要你,不是出於幸福和理想,而是生命的一部分,甚至是,我的全部。”
鐵幕伸手把她緊緊摟在懷裏,搖搖頭,說道:“你也是,我的全部,她也是,我真的無法割舍你們任何一個。”
直到白月的臉上還掛著淚珠睡下,鐵幕才開車離開,他來到新世紀小區,給值守在此的周鷗送晚飯,周鷗看到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了半天,鐵幕心裏納悶,正要發問,周鷗說道:“你的身上沒傷?”
“為什麼有傷?”鐵幕很是莫名其妙地問道。
“說,你用了什麼花言巧語讓白月那麼信任你?沒抓花你的臉?”
“你問這些幹啥?”鐵幕有點鬱悶。
“為了防止將來,被你的花言巧語欺騙啊。”
“我從來沒欺騙過誰。”
“這就是一種欺騙,你不騙白月,她能放過你?”
“我們都沒有暴力傾向。”鐵幕辯解道,起身給白月倒了一杯水,剛才,她流了那麼多的眼淚,需要補充水分。
“哈哈哈哈……我敢說,這是我今年遭遇到最好笑的一件事,你妹暴力傾向?一個利用職務之便殺了十個人的警察會沒有暴力傾向?一個有黑社會背景才的大姐大會沒有暴力傾向?鐵哥,你知道我這個人很實在,就不要逗我了好不好?”周鷗幾乎快笑出了眼淚說道。
鐵幕看她笑得沒完沒了,原來的尷尬轉化為羞惱,厲聲說道:“你笑什麼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愛你,也愛著她,我分不清楚愛誰多一點,愛誰少一點,難道,這也算是錯誤嗎?”
周鷗漸漸收住笑聲,很認真地看著他說道:“真的嗎?你愛我?”
鐵幕點點頭,正要說話,周鷗的嘴把他的嘴堵上了。良久,兩個人的身體才分開,周鷗小聲說道:“我,準備好了。”
鐵幕頓時哭笑不得,看了看四周,說道:“就在這裏?”
周鷗呆了呆,說道:“什麼?什麼這裏?”
“做愛啊。”
周鷗這才反應過來,羞惱地漲紅了臉,兩隻手攥成拳頭,不停地在他的肩膀上捶打,說道:“誰讓你變得那麼流氓的,啊,我知道了,一定是白月那個丫頭,真不愧是黑社會出來混的,竟然這樣下作。”
鐵幕哈哈大笑,說道:“你還沒到那個時候,當然有的話說不出口,等你經曆了男女之事,一切都算不得什麼了。嗯,我們不要鬧了,說說看,王婕妤有什麼動靜沒有?”
說到了工作,兩個人不再嬉鬧,周鷗正色說道:“暫時還沒有什麼發現,她從警局回來以後,一直躲在家裏,沒出門。”
鐵幕看了看閃亮著燈光的小區樓房,說道:“看來,除了人員監視之外,還需要監聽她的電話。”
“那需要局長審批的,再說,你們現在有有力的證據支持嗎?”
鐵幕把身體深深靠在車座上,搖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不過,這個案子有一定的特殊性,我們不能循規守據地來偵辦,一定要出奇兵,走非常之路。”
周鷗抿嘴笑道:“你一貫是以奇兵製勝,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