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真的沒啥可說的了,都是馬拓子和勇哥做的,我就是搖旗呐喊的,說白了,就是幫腔的,壯膽子的。”
“哼,你別想推卸責任了,你屬於什麼性質的罪犯,自有法院來定義。”
鐵幕給李剛打開手銬,單手拖著他出了審訊室,對門外的聯防員說道:“把他關起來,把一個叫馬拓子的人帶過來。”
不等馬拓子來到,一輛奔馳車開進警局,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從車上下來,急匆匆來到刑事科,看見兩個聯防隊員帶著李剛,急忙伸手阻止,說道:“嘿嘿嘿,不忙不忙,先等等。”
鐵幕怒道:“滾,你是誰啊?小心,你的行為妨礙了我們執行法律。”
那個中年男子,不悅地說道:“你是誰?讓王布野出來說話。”
鐵幕恍然笑了,說道:“原來,你認識我們領導啊,他不在,有事,你就說。”
“你沒資格跟我說話,快點把王布野叫出來。”
鐵幕上前一步,劈手給了那個男人一個大嘴巴,就在眾人目瞪口呆中,掏出手銬,說道:“我懷疑你跟剛才大街上聚眾鬥毆的案子有關係,我有理由拘捕你24個小時,直到查清楚這件事為止。”
那個李剛剛才還很興奮,看到男人被拷起來,大叫大嚷道:“爸爸,你不是認識市長嗎?快向上麵找啊。”
鐵幕大怒,過去一腳把李剛踹到,對聯防隊員說道:“快點帶走,難道還等著他們串供”?
轉身對那個男子說道:“你跟我來。”
那個男子跳腳罵道:“小子唷,你幹到頭兒了,我是市裏的納稅大戶,小心我告你打人。”
鐵幕伸手把他拖進審訊室,一頓拳腳下去,那個男子再也不敢大叫大嚷,鐵幕對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男子說道:“老家夥,別以為你是納稅大戶我就把你放在眼裏,你信不信我搞你一個自然死亡?如果,你死了,誰是受益者?嗯?你給我老老實實呆著,再他媽的亂叫,別說我把你的衣服扒光了,扔到大街上,讓全體市民瞻仰你的光輝形象,以後,你走到任何地方都不用打廣告,因為,你已經紅了。”
鍾英男在一旁看著滿臉狠厲的鐵幕,大氣不敢喘,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鐵幕暴力的一麵,那個男子嘴角流血,臉上全是青紫的顏色,身上的傷痕還會更多,剛才鐵幕那一頓胖揍不是好玩的。
鐵幕把那個男子拖到辦公室,拷在水暖鐵管上,對男子呻吟的“我要看醫生,我要接受治療”恍如未聞,對帶來的疑犯說道:“你就是馬拓子?”
那個高高瘦瘦的男子點點頭說道:“是啊,我就是馬忠建,別人喊我馬拓子,那是罵我呢。”
鐵幕笑了笑,這個人跟李剛不一樣,他是老油條,比李剛奸猾得多,鐵幕猛地把馬忠建的腦袋推到牆上,頭皮跟牆皮接觸發出轟然巨響,可能馬拓子很不好受,鐵幕再一把把馬拓子拉過來,撫了撫他頭上的白灰,說道:“這個大包是你打架鬥毆的時候留下來的吧?”
明明是剛才撞到牆上撞起的大包,馬拓子的銳氣已失,怕鐵幕再使出別的手段,雙手捂著頭說道:“是,是的,是我打架的時候留下來的。”
那個李剛的爸爸在辦公室裏看到馬拓子被揍,心裏暗暗後悔,他跟那些領導認識,跟鐵幕他們並不熟,現在,孤身一個來到警局被打也在情理之中,誰讓他不認識鐵幕呢?找一個領導陪著來就好了,話又說回來了,誰願意在新年期間出來啊?都在家裏享受天倫之樂呢。
鐵幕把馬拓子推進審訊室,把他的手和腳全部拷在椅子上,這個椅子是鐵筋焊成的,就是用來對付彪猛的悍匪,鐵筋牢牢跟地麵相連,力氣再大也撼動不了,到了這個地方,是猛龍需要臥著,是猛虎需要趴著。
鐵幕沒跟馬拓子廢話,說道:“你老老實實把今天的事情說清楚,我的脾氣就是這樣,你說了真話,我不動你,說了假話,我就揍你,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脾氣好。”
馬拓子咽口唾液,這是他的心情很緊張口幹舌燥的緣故,對鐵幕說道:“我配合,一定好好配合政府,事情是這樣的,我是三天前接到勇哥的電話,他讓我替他收一筆債,一共是三十萬元,並且說,欠錢是瘋狗,讓我多找幾個人,由於勇哥當年救過我,我對他很感激,我們是過命的交情,替他辦一些討債的事,不在話下。於是,我找到沙皮、彪子、臘腸、二小子、慕尼黑幾個人,一共是八九個人吧,去找瘋狗要錢,找了幾次,他都不在家,勇哥說,今天是最後一天,一定要要到錢,如若不然,就把瘋狗一家人捆了,讓瘋狗拿錢贖人,今天去瘋狗的家裏,他找了人來幫忙,於是,我們就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