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兩個來到了這邊,果不其然,真的是一條河,奔騰不息的黃河,倒不是真正的黃河,就是黃色的水波濤洶湧,足足有十八禁那麼黃。
這麼黃,真特麼黃,最主要是岸邊還有一塊石碑,足足有三米高,石碑上麵三個字,奈何橋。
這裏真的是奈何橋,而且我們麵前的確是有一座山,破破爛爛的一座橋,兩條鐵鏈子,人腰粗細,而上麵鋪著木板,不過木板已經破破爛爛,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夠走過去的樣子。
不過從這裏走過去可以接引到徐福的模樣,至於橋下麵,還有一隻竹筏。
不過這鐵鏈上麵已經是鏽跡斑斑,那竹筏依舊是完好無缺,甚至是翠色-欲滴。
“你看,那裏有竹筏,那是什麼樣人才能撐。”
我看這裏沒有什麼其他的動靜,索性一屁股坐在那裏:“閑著也是閑著,咱們坐在這裏聊會天,傳說奈何橋下麵就是忘川水,鵝毛不浮,凍石可裂,非常的霸道,而且這裏的確是有一個忘川擺渡人,不願意喝孟婆湯的人會被直接丟進忘川裏,然後這人在裏麵浮浮沉沉,一直遭受裏麵的懲罰苦難,等到時候什麼服刑結束了,他們才可以離開這裏,然後繼續投胎,而在這裏投胎的人,就要擺渡人撐著竹筏把他們從裏麵撈出去帶走,所以這裏才會有竹筏,不過具體是什麼人能從這裏撐竹筏渡人,我也不確定。”
我說完以後,把手指頭裏夾著的煙頭丟在地上,然後起身拍拍屁股:“走吧,咱們兩個回去,和他們一起來,然後想辦法怎麼離開。”
這橋我也不知道有多長,不過感覺怎麼著也得有三四十米長,孬熊歎了口氣:“哎,看這個樣子應該怎麼過去真是應該想想辦法,咱們沒有滑索,要不然的話可以從這裏滑過去。”
“絕對不能劃過去,隻能走過去,要不然的話可能會出現什麼問題,到時候還是我摸索著從這邊過去,然後我把安全設備帶過去,等我到了那邊確定了安全,你們在跟著我過去。”
“我們三個傭兵,就算是老大不過去,也得是我們兩個先過去,你還是等著我們過去再說吧。”
“如果出現靈異問題你們應該怎麼辦,你們沒有處理辦法,很多的事情不是你們用槍就能解決的,還是聽我的,我過去以後自然會接你們過去,到時候有什麼樣的辦法咱們在做打算。”
我們兩個回到懸崖前麵的位置,然後我用手電打燈語,讓他們下來,紮西木先去帶他們幾個過來,然後下來,折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主要是兩個沒有訓練的醫生拖後腿,從這二三十米的高度徒手攀繩索下來的確是非常的困難,別說是他們,就算是膽子大的人也不一定就敢這麼下來。
所以等到他們下來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吃飯了。
並不是我們貪吃,而是我們吃飯,休息,等等都有明確時間,劃分的非常清楚,不允許有任何的差錯,這是紀律性,要不然的話沒有一個明確的時間,沒有生物鍾,我們可能會變得受到什麼影響,然後在這裏受到影響。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吃了飯以後我們就一直坐在這裏,沒有聊天,也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就是坐在這裏休息,紮西木,孬熊,白慕三個人正坐在那繪畫之前奈何橋的地形圖。
謝必安非常複雜,因為那條橋根本沒有辦法從橋麵走,所以我們暫時停在這裏,正在研究應該怎麼樣順利通過。
我把手中的煙頭按滅,開口道:“我先過去看看能不能走過去,如果能的話我把安全鎖弄過去,然後牡丹,你留下來照顧他們兩個,我們三個一起過去,你放心吧,我們肯定是沒有問題。”
我說完以後,和他們一起過去,過去以後我看了一下,鐵鎖比較粗,想要踩住,扶住都沒有什麼問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踩上一腳準備試試,除了有些晃,其他的問題不大。
上麵的木板我是絕對不敢擺的,如果我一腳踩碎了,那我可就操-蛋了,就算下麵不是凍石可裂,鵝毛不浮的若水,就是普通的地下暗河,這裏水流湍急我也絕對不會那麼安全。
所以我輕手利腳的往那邊走,我腰間就掛著安全鎖,另一邊固定在他們幾個人那邊,我在這邊走,走著走著我突然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我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幾個,他們幾個滿臉錯愕的看著我,我對他們做了一個ok的手勢,可是他們卻拚命地搖頭,而且孬熊已經把手裏的獵槍抬起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