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諾城的副城主賈廉吧?你女兒是我打的,還包括另外的那兩個人。”說著,蕭天指了指剛從地上爬起來,站在不遠處想過來又不敢的沈家兩人。
“在下正是賈廉,閣下是?”這時,賈廉才看到不遠處的沈無陽和沈闌,腦門的冷汗頓時都出來了。
“這人是誰的,竟然連沈家的人都敢動?但一定不是東方家的,東方家一向和沈家井水不犯河水的。”一邊打量著蕭天,賈廉心裏一邊暗自道。
“城主大人,老夫為你介紹下,這位是田簫田先生,也是……”
“田簫?啊,原來是簫王爺,下官賈廉拜見王爺。”還沒等東方武說完,賈廉就知道眼前的紫衣青年是誰了,其拉著身後的女兒一起拜下。
雖然賈廉的實力一般,但消息卻很靈通,早知道從皇城裏有個新封的王爺要來接管諾城,卻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遇見了。好在其在官場斯混了半輩子,最擅長的就是見風使舵。
看著賈廉的動作,聽其話語,圍觀的眾人一時傻眼了,“王爺?這紫衣青年竟然是位王爺?”
雖然大陸上一般的散修不怎麼重視皇室的官員,但一般的百姓還是很在意的,總認為那是高高在上的。
“哥,算了吧。”看到蕭天臉上又浮現出一抹邪笑,蘇彥趕忙拉住他的手說道。
“把東西交出來。”明白蘇彥不想自己剛到諾城就和這裏的官員發生矛盾,於是蕭天也不打算再計較,沉聲說道。
“是這個吧?”接過那女子低頭遞過來的一對玉佩,蕭天把其拿給蘇彥,問道。
“謝謝哥。”甜甜的說了一句,蘇彥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手中的一對玉佩,仿佛忘記了剛才由玉佩引發的不快。
“大長老,東方兄,剛才我們還沒盡興,不如到王府繼續,如何?”看到蘇彥沒事了,蕭天笑著對東方武和東方若風說道,而對於跪在地上的賈廉父女和不遠處的沈家二人,卻視而不見。
“好,老朽正有此意。”東方武看了沈家二人一眼,哈哈笑著,隨著蕭天等人離開了,同時心裏得意的想著:“再讓你們沈家狂妄,這下碰到硬釘子了吧。”
“此仇不報,我沈無陽誓不為人。”怨毒的看著蕭天等人離開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剛站起來的賈廉父女,沈無陽在眾人的議論中,一甩袖子向後走去。
“田簫?淩天國什麼時候出現了個如此年輕而又實力深不可測的王爺?”一手捂著腰部,沈闌自言自語著。
淩天國,諾城,沈家。
“什麼?你竟然接不下那人一招?”
寬闊的會客大廳上,一玄衣老者在聽了沈闌的彙報後,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驚訝的問道,此人是沈家的當代家族沈雄。
“當時老仆也有大意之處,不過總的來說,那人的實力絕對在老仆之上,而且其對魂力的掌握更是嫻熟之極。”用手摸了摸疼痛難忍的腰部,沈闌凝重而又慶幸的說道。
沈闌和沈無陽剛從東街回來,沈雄就查看了他們的傷勢,結果卻令前者大驚。兩人的傷勢表麵上看非常嚴重,但全部是外傷,對於內腑來說沒一點影響,也就是說,當時蕭天手下留情了。這些不是令沈雄驚訝的地方,真正令其驚訝的是,前者對於魂力的應用程度,竟然達到了收發自如的地步。
“爹,你一定要替孩兒報仇啊。”已經上了止痛藥,身上依舊疼痛難忍,沈無陽怨恨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早和你說了,那賈廉的女兒有什麼好,非要去招惹她,還為此連累沈總管,你可知道,你這次惹上的是什麼人?”看著不爭氣的兒子,沈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人?就不是個王爺嘛,我們沈家什麼時候怕過淩天國的一個王爺,你不管我,我去找太爺爺。”顯然,這沈無陽從小嬌生慣養,一點不在意自己父親發怒,說著,就要去找其另一個靠山。
“家主,難道您知道那個田簫王爺?”聽著沈雄話裏有話,沈闌好奇的問道。
“雖然我不太確定,但想來也八九不離十,今天中午剛收到天夢城傳回的情報,說……”看著沈無陽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大廳,沈雄微微一歎,然後正色說道。
“家主懷疑,那田簫就是憑借陣法力抗淩浩的神秘青年?”
“以前根本就沒聽過有什麼田姓王爺,想來一定是其平亂有功,淩諾那老狐狸為了拉攏人心而用的計策。”沈雄眯著眼,一臉冷笑著說道。
“要是這樣,那這個田簫就不簡單,我們以前雖然不懼淩天國皇室,但那僅僅是以前,現在那個變.態淩風回來了,一切都不一樣了。”沈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