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小妻子肚皮上聽了一會兒,除了咕咕的聲音,其他聲音什麼都沒聽出來。
男人有些氣餒,他實在太激動了,太期待與小家夥做一些交流。
他整個少年時期對父親的印象非常淺,大多數都是那男人不在家,和那小三混在一起,偶然在家也是與母親爭吵著要錢。
就這麼斷斷續續過了幾年,直到十七歲那年,綁架案結束後,那個男人因為選錢不選孩子被奶奶逐出席家。
自此,印象裏再也沒有那個男人的影子。
雖沒有經驗,但他相信,自己一定會是非常優秀的父親。
“席慕喬,你說我們養條小狗怎麼樣?”
喬沐蔥白的手指還在男人的短發裏穿梭,突然說出來的話讓席慕喬有種不好的預感。
“太太,你別告訴我你摸著我的頭發,心裏想的是狗。”
喬沐笑的有些心虛,“嘿嘿,誰讓你的頭發太舒服了,真的和小狗的毛一樣,你快說,我們養條狗怎麼樣嘛!”
男人想也不想的拒絕,若是平時也就罷了,肯定會依她,但在懷孕期間,她想都不要想。
“養嘛養嘛,你看電視上那些陪著孩子長大的小動物,他們愛一起的時候多有愛啊,也算給孩子找一個玩伴嘛。”
席慕喬抬眸瞥了她一眼,語氣不庸置疑,“不行,等孩子生下來以後我答應你,現在不行。”
喬沐心裏的火噌噌噌冒了上來,把男人的大手撥到一邊,“席慕喬你專製獨裁霸道不講道理!”
“嗯哼,隨你怎麼說,這件事情沒商量。”
說完,男人的目光再次落在那白皙的小腹上,親了親,柔聲說了句,“寶貝,晚安。”
喬沐眼淚都快出來了,媽蛋,有了孩子忘了媳婦兒,都沒和她說晚安!
氣呼呼的翻了個身,屁股對著席慕喬。
男人自身後貼上來,擁著她的腰,把她禁錮在懷裏,濕熱的氣息不斷噴灑在喬沐的耳畔,一直癢到耳蝸裏。
大手一直流連在她小腹上,非常輕柔。
確實這樣,喬沐就越是不滿意,孩子還沒生下來就已經把她給忘記了,若是生下來後,家裏豈不是沒有她的地位了,嚶嚶嚶!
“席慕喬,你不準碰我!”
知道她的耳唇是敏感之處,席慕喬啄了啄她的耳唇,那白皙如玉的耳唇倏然漲紅,像是要滴下血來。
男人覺得挺有趣的,親了一口又一口。
喬沐不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和席慕喬經常做那事,身體敏感的很,很容易就被男人這無心的舉動撩撥的有些感覺。
她壓抑住急促的呼吸,偏了偏頭,氣急敗壞的大吼,“席慕喬你給我滾,能不能老實睡覺啊,別隨時隨地都發情!”
席慕喬埋首在她脖頸裏,吸著她雪白的頸肉,把喬沐的話當做耳旁風。
若不是太太懷孕了,他現在肯定拽著她做運動,運動做不了,吃掉甜點解解饞總可以吧。
他覺得太太近幾天的脾氣太差了,頗有點無理取鬧的意味,他看書上說懷孕的女人喜怒無常,情緒波動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