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蕭柔弱無比,一開始她想躲開嘴,哪知道,江小魚力大無比,在他懷抱,葉蕭蕭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她心駭,天呐,這位江小魚,他不是人,不是人啊。我是胎息期境界,在他手裏想動都動不得,就好像是砧板上的魚。
就這樣,葉姑娘老大不情願,被迫接受了江小魚幾分鍾的狂吻。吻著吻著,她眼神就醉了,俏生生的小臉蛋變成一塊紅布,挑釁的看著江小魚:“渾蛋,我是陳一信的人。你敢動他的人,你等著吧,看陳大佬不把你大卸八塊!”
“葉蕭蕭,你在我手上,不準你提陳一信的名字!那個老家夥,沒幾天蹦撻了!”一聽到陳一信這個名字,江小魚沒來由的就想發火。他見葉蕭蕭一口一個陳一信,把他這貨徹底激怒。隻見他失去理智,就是在葉蕭蕭身上尋香拾萃,把葉蕭蕭撩得渾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口內不斷噴出饑餓的熱氣,一看就是春心蕩漾。
江小魚不讓她爽,把她吊在半空,讓她上不上,下不下。
見她這樣,小魚就叫公冶青竹,公冶青竹三下五除二,把葉蕭蕭五花大綁。一把扯了她的裙子,公冶青竹識似笑非笑的道:“小魚,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我來吧!”江小魚有透視能力,他取起來更順手。
不料,公冶青竹誤會他了,以為他小子要趁機快活一把呢。想著,她就好氣的在他身上擰了一把:“你這家夥,真他媽有豔福呢!”
“青竹姐,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嗎?我是非禮勿視的好人啊。像葉蕭蕭這種小羊羔,我不嚐一把滋味,那才是不地道,你說呢?”這家夥轉折太突然,搞得葉蕭蕭一會兒竊喜,一會兒恐懼得要死。
“你小子,就知道你是黃鼠狼給JI拜年。你慢慢享用美餐,哼!”氣得公冶青竹一甩臉子,扭身走了出去。說得也是哦,剛剛公冶青竹那麼賣力伺候,充當他的臨時媳婦。差點沒把她大卸八塊,她死過去三回,又活過來三回。本以為他小子滿足了,沒想到,他這貨居然還有萌動的需求。
天呐這小子是人嗎?他不是人,不是人啊。
不過,話說回來。跟這家夥在一起,那真是欲仙欲死的經曆。隻要跟他做上一次,那種癲狂的激烈,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正因為這種幸福到眩暈的感覺,公冶青竹對江小魚怎麼都恨不起來。哪怕他小子對她實施暴力,她也恨不起來。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離不開他了。
帶著又愛又恨的情緒,公冶青竹甩臉子離開。
江小魚巴不得一聲,把門一關,便是興奮的直搓手:“葉蕭蕭,是你先對我使壞。現在一報不一報,你沒意見吧?”
“壞種,你真他麼壞!”葉蕭蕭一邊嬌哼,一邊心裏打鼓,小魚這家夥不是找解癢藥麼?他不去屋裏找,怎麼專門指著我身上。一轉念,她就嘶的吸了口涼氣,心說完了,自己完好的黃花要被這小子摘走。
“你才是壞種,他嗎的!”江小魚爆粗口,在屋內找到一瓶潤滑油,便是讓葉蕭蕭擺出屈辱的姿勢。
葉蕭蕭還以為他小子要滿足獸浴呢。嚇得麵色大變道:“江小魚,你這個壞種。卑鄙下流無恥!”
啊!
在葉蕭蕭的嚎叫聲中,江小魚從她腸道內取出了一瓶解藥。解藥都是長條形的玻璃瓶密封好了。那玻璃有嬰兒手臂大小,不算大,不過,對葉蕭蕭這種沒開發過的黃花來說,也夠她受的了。
兜眼見這麼秘密的藏藥地,硬是讓江小魚一找一個準。頓時,葉蕭蕭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道:“江小魚,你這家夥,成精了麼?這都能找到啊!”藏藥的地方太過特殊,剛剛江小魚取藥,葉蕭蕭是痛並快樂著。她全身興奮得直發抖,臉上寫滿了激烈後的滿足感。
再看江小魚的當兒,她甚至有點恍惚,心頭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念頭,這種念頭讓她感到羞恥。可是這種羞恥,偏偏十分的助興,讓她欲罷不能。
“嘿嘿,沒點道行,我敢跟陳一信對杠啊。你不想想,我為什麼能拿到天劫神兵?”這家夥裝了個大比道。
“江小魚,我跟你說實話,這瓶解藥隻是一個療程。大老板發明的癢癢藥,一旦中招,沒有半個月治不好!所以,你最好乖乖的,把天劫神兵物歸原主!”葉蕭蕭滿是一副我沒騙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