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姐,咱倆誰跟誰啊?都叫老公了,還不好意思。”說著,小魚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一口吻住了袁家麗。
袁家麗才二十幾歲,沒嫁過人,芙蓉其麵,楊柳其腰。她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氣質吸引小魚。
吻著吻著,袁家麗害怕了道:“小魚,你出去。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好吧,別緊張,我不是那種人。”小魚討了沒趣,這就從袁家麗房間走出來。
這家夥念想強烈,想找風寄萍解決。不料風寄萍來親戚了,小魚悶悶不樂,往睡鋪一倒。
“老板,我背上癢,你幫我撓兩把!”隻見戶田杏梨低頭走了進來。
“杏梨,你跟了我這麼久,對我沒有什麼想法麼?”小魚早就想打杏梨的主意,無奈杏梨好像在男女生活方麵,表現得不怎麼解風.情。不知道是她心裏另有其人,還是出於職業考慮。
“老板,我隻是你的跟班。不配有其它想法!”戶田杏梨說這個話,總是表現得很冷靜。從她俊美的臉蛋,看不出絲毫波動。
“告訴我你的真實想法!”小魚鬱悶了,杏梨是鐵石心腸麼?
“你是我的老板。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如果老板想拿去,那就拿吧!”
這話如果是從其它女人嘴裏說出來,小魚肯定不客氣就笑納了。問題是,這話是從杏梨嘴裏出來的,她說這話的時候,就像一個死了心的女人,異常冷靜,冷靜到有點生分。
見她這樣,小魚再大的興致也沒了,沒脾氣了道:“好吧,杏梨,我尊重你的意願!”
一會兒,江小魚鑽進被窩,很快呼呼去了。
迷迷糊糊之中,小魚好像看見一個女人推開他的房門,寬衣後,這女人二話不說,跟他吻作一團。吻夠了後,兩個做起了不三不四的事情……
啊的一聲,江小魚猛地彈坐起身,揉揉眼發現窗外天光大亮,才知道做了一場夢。
隻見戶田杏梨走進來道:“老板,那個包玉婷找你!”
“包玉婷?她有沒說什麼事?”
“沒說,要不要讓她上來?”
“額,叫她上來吧!”
一會兒,隻見包玉婷換了一套黑色裝扮,一臉愁容的貓步進來道:“狗,小魚哥,得知我姐夫升天後,我姐姐就莫名其妙的病倒了。她身上,她身上!”說到這,包玉婷麵色蒼白,嚇得瑟瑟發抖。
“她身上怎麼了?”
“我不知道。好像有東西在她皮膚下麵鑽來鑽去。去醫院看,醫生不知道是什麼病。我想請你去看看?”包玉婷眼神中充滿驚恐的道。
“哦。這樣的話,我可以看看!”
小魚飛快穿上衣服,剛下地,忽聽撲通一聲,回頭就見包玉婷直挺挺的倒在地板上。就聽她顫.抖的聲音說道:“小魚哥,我,我也傳染了。天呐,啊,好疼,疼死了嗎呀!”
包玉婷疼得滿地打滾,嘴裏發出殺豬般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