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回小河村太麻煩,他這貨就得啵來到一家星級賓館,要了一間豪華套房。以前他是窮光蛋的時候,就想過有一天發達了,一定要體驗一下睡豪華套房的感覺。
他的套房在八樓,打卡開門,進去的第一感覺就是金碧輝煌,在舒適的席夢思大床打了幾個滾後,他這貨撇撇嘴巴道:“什麼豪華套房,也就這樣。還沒有我的泥瓦房舒服!”
這家夥有時候也是神經大條,房門都沒關,走去浴室衝了個涼,倒在大床上,大頭一歪,就進入了夢鄉……
到半夜十二點,江小魚睡得跟豬一樣了,突然,他房門吱呀一聲,跌跌撞撞的走進一個女青年。
那女青年滿腮酡紅,一看就是喝高了。她搖搖晃晃的一走進來,怦,把房門關上,把高跟鞋甩掉,把包也往地板上一丟。醉熏熏的在江小魚睡的大床上歪了一會兒,又覺很熱,這女青年便是把身上都除掉了,白光豬一個,往被子裏一鑽,就呼呼了起來!
第二天大早,江小魚忽是一睜狗眼,便是嗯?了一聲,發現懷裏抱著個人!
他就是一臉懵比的定眼去看,隻見是個女人,這女人他不認識!
啊!
江小魚大驚,一骨碌彈坐起身,三下五除二就要穿衣服。
啊!
這時女青年也醒了,發現屋子裏多了一個男人。她就是一臉懵比的道:“你是誰呀?你怎麼在我房間?”
江小魚有點蒙,難道是我走錯房間了?這家夥就滑下床頭,走出來看房間號。一看房間號,這家夥就樂了道:“美女,不是我走錯了房間,是你走錯了!”
“啊?糟了!”女青年的俏臉刷一下就紅撲撲的,忙是起來穿衣。突然,她俏首一低,才知道身上不著寸絲,頓時,她就嬌羞的道:“你!你這家夥,趁火打劫,不是人呀你!”
女青年知道是自己理虧,畢竟是她自己犯混,擅自闖入了江小魚的房間,才導致失身的。
加上現實的考量,她不敢聲張了。
“蝦米?我沒有打劫你哦!”江小魚忙是申辨道。他心說喵了個咪,我一覺到天亮,都睡著了怎麼打劫。
“你看我身上,衣服都不見了,你還說沒有?吃完一抹嘴不認帳,是人嗎你!”那女青年氣不打一處來道。
“美女,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這樣,我給你一點經濟上的賠償,三萬,給你三萬就了結此事,怎麼樣?”江小魚心說,娘西皮,還說體驗豪華套間呢。這倒黴催的。當務之急,是要把這個女人拍哄好。把女人得罪死了,後果是很可怕的。
“魂淡,我就值三萬啊?”女青年怒視著他道。
“五萬,那就五萬!”江小魚心說,喵了個咪,一看你就不是黃花,給你五萬算我有良心。
“五個你頭啊,我就值五萬嗎?誰要你錢啦?”女青年飛快穿戴好,拿起包來,就是狠白了他一眼。走到門口,又返回來道:“小子,這事你爛肚裏,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要是敢聲張,姑奶奶讓你吃不了蔸著走!”
說著,女青年又是瞟了他一眼,疾步走了。
丟下江小魚在房間摸著狗頭發愣,心說娘西皮,奇了怪了,到底是發生了呢?還是啥都沒發生?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直到下樓退了房,他這貨還是一臉懵比。
上午九點,江小魚又跑了一趟藥市,從白燕的批發部進了三七、金錢草、重樓等四個藥材的種子,一共二百斤,裝在兩個大號的蛇皮袋內。這家夥力大如牛,一肩扛一個,走到汽車站,準備搭班車回村。
他剛上車,把兩大袋的藥材種子放到班車前麵,找了位子坐下。
這時就有一輛車駛入了汽車站,隻見黃軍指著開往小河村的班車,回頭對車內坐的大崩牙一行人道:“崩牙哥,那個扛蛇皮袋的吊毛,就在這輛班車上。隻要你們打斷吊毛一條腿,我給你十萬!”
大崩牙說是開鎢礦的老板,但是近年鎢價跌一路走跌,他開礦賺不到幾個錢了。這丫就回到了老本行,靠幫人忙賺錢。
這次,黃軍開出了十萬元的傭金,大崩牙帶著幾個小弟,屁顛就過來了。
“扛麻袋的是吧?要一條腿是吧?好,知道了!”大崩牙一聲令下,跳下車帶著小弟,直撲班車。上車後指著司機道:“這倆麻袋是誰的?”
那司機見大崩牙上半身布滿了嚇人的刺青,凶神惡煞一樣,頓時就嚇住了,指著後排的江小魚道:“是他的!那個穿白短袖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