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過去了,上官疏影又恢複了正常的大學生活。周末她回家感覺父親似乎有心事的樣子。難道古玩店經銷的不好?
上官疏影問道:“爸,我好久沒去店裏了,咱家店怎麼樣?”上官潤聽女兒問,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咱們店生意還挺好的,朋老給介紹了幾個大客戶,因為咱們店的古玩都保真,所以客戶很滿意。那幾個大客戶又給介紹了好多收藏的朋友。咱家店現在每天都能做成幾筆生意。”
上官疏影不解地問:“那爸,我看你怎麼好像不高興啊?”上官潤:“我沒不高興,我隻是現在銷售好,但收上來的東西很少,我怕沒東西賣。”
上官疏影這才放下心,她勸父親,“咱家古玩還很多,我們慢慢就能找到上貨渠道不用著急。”上官潤;“大寶,我聽朋友說,在皇城根有鬼市,我們要不去看看。”
‘鬼市’上官疏影前世還真聽說過,但因為那裏的東西假的很多,人員又複雜,上官疏影也不懂鑒定古玩,所以也從沒去過。
‘鬼市’的起源相傳,舊社會時候,有兩種人會偷偷摸摸拿著古董寶貝出來賣。其中一種是家道中落的富貴子弟,他們日子難捱,祖上卻還有一些寶貝,所以就拿出來換錢,
但是這屬於敗家,大戶人家子弟總歸要麵子,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淪落到這般寒酸,所以天不亮出來擺攤賣,黑燈瞎火的誰也認不出來,天一亮就撤。
另一種人則是盜墓倒鬥之徒,這些人更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兜售贓物,所以也是趁著夜色銷贓。
圈子裏都知道有一些特定的地方會有這種聚集地,慢慢地就形成了市場,在這些個晦暗的地攤集市中,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隻許拿燈籠照東西,不許照人臉。這就是鬼市。
說去“鬼市”,不能說去,亦不能說上,更不能說逛,得說“趟鬼市”,這“趟”字有學問,水深水淺,水急水緩自己趟著試,有摸著石頭過河的意思。
朝陽門外的“鬼市”沿朝陽門城牆一字擺開,由北向南,興旺時能擺出二裏路去。“鬼市”賣什麼的都有,但不分門別類。出攤兒的誰來得早,誰先占地老北京人說“鬼市”,
一是;市有鬼,假東西、來路不明的東西、非法的東西多;二是“鬼市”淩晨天明前就開市,天剛剛一擦亮就像晨風吹霧一樣自然就散了,來無蹤去無影,既無人組織亦無人管理,很像鬼魂,所以才叫鬼市吧。”
上官疏影馬上興奮地問:“爸,你知道地點嗎,明早我們就趟鬼市。”上官潤:“我已經打聽清楚了。行,我們就明早趟鬼市。”
次日淩晨1·30分,上官潤父女就出發了。這時候天剛有一絲蒙蒙亮。他們很快來打皇城根這處‘鬼市’相傳京都還有4處‘鬼市’
上官疏影帶著父親出了空間,隻見空曠的廣場已經來了不少攤位了。還不時有人趕過來。
現在的‘鬼市’不像從前的‘鬼市’那樣陰深恐怖,但人們還遵循著舊曆,在這裏每個攤位都沒有掛明亮的電燈,攤位上隻掛了一個不知幾瓦的小燈泡,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買家和賣家在講價時,並不用語言交流,隻是互相打著手勢,有遇到不懂行的也不會大聲交流,用幾乎耳語的聲音在小聲講價還價。
‘鬼市’的攤位很多,但也很簡單,沒有桌子,隻是在地上鋪一個舊床單,上麵擺上要出手的貨品。
別看是淩晨,但‘鬼市’裏的人還不少,熙熙攘攘,隻是都自覺地打著手勢交流,看著確實很詭異。
上官疏影覺得光線這麼暗,要鑒定這些古玩實在費力,幹脆打開淘寶異能放出神識查找起來。
上官潤在心裏慶幸‘得虧帶大寶來,就這光線都幾乎看不清攤位上都賣的是啥,還怎麼鑒定。’
上官疏影用手拉著父親的手,仔細感應著,這‘鬼市’還真有不少古玩,上官疏影露出笑容拉著父親向那發出古老氣息的攤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