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硯景倚靠在旋轉椅上,把玩著手指間的鋼筆,另一隻手抄著手裏放在耳邊,隱約傳出怒氣衝衝的言語。
“我遲早要被你氣死,這句話你都敷衍幾年了。
這幾年送到你那的女人可沒少,薄家就你一個獨子,就指望你傳宗接代,哪怕是找個女人貢獻一份力量也算。”
他玩世不恭的模樣,等電話那頭吐述完才輕描淡寫一句:“不感興趣。”
總而言之:結婚不可能,找女人更別談。
“傳宗接代,你多加努力。”或許還能再生一個。
對方被氣到掛電話。
程楠敲門而入,把資料遞過去。
“薄爺,人已經查到,果然如您所料,他們幾年吞噬的財務範圍可不少,這是資料。”
薄硯景翻開看了幾秒,冷笑一聲啪合上,暗罵:“一群老狐狸。”
“也該清潔衛生了。”
他指尖的轉動的筆停下,肆意的嘴角翹著,眼眸流露出危險的氣息。
公司裏的紛紛言語,無非傳的都是蘇棲陪戰舫去參加局的事情。
戰舫年輕帥氣,又有點小錢,都想跟他攀上點關係,結果被剛來沒多久的蘇棲半道插足,心裏都有點微妙。
爾後紛紛議論起來。
有人猜測她會不會是戰舫的女友。
“不可能,戰總要是有女朋友之前怎麼可能還用其他的女伴。”
“依我看,就是不知道她用什麼方法勾引了戰總,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私底下誰知道呢。”
“我記得當時我親眼看到她開心的從老總辦公室走出來,那模樣好不顯眼。”
“人家攀上了,能不高興。”
“別亂議論,說不定是戰總主動讓她去的呢,我們都不知道事實。”
“呸,你這是在替她說話?主動讓她去的話,以往都是煖煖去的,她一個新來沒多久的,妄想占煖煖的位置,簡直是對她赤裸裸的挑釁。”
“要我說,不給她一個教訓,真把自己當人物……”
“別扯我衣服,有話就說。”
蘇棲靠在牆麵手上端著杯子,顯然是剛去打了咖啡,聽著他們的嘰嘰歪歪,默不作聲,直到被一個人無意撇見,才拉住旁邊還在說話的同事,眼神示意後麵站著的人。
個個噓聲,裝作若無其事,隻有剛才為人抱不平的那個人,依舊不善的目光。
蘇棲笑了笑,拿起杯子抿了口,並沒有聽到言語不擊的氣憤。
“首先,我不是一個需要解釋的人,但還是有必要說聲我跟他之間什麼關係輪不到別人判定。”
對著短發長相清澈的同事笑意溫柔:“另外,謝謝你的不妄下定義。”
“有這個時間教訓人,大家還是好好上班能力到位,或許找到好歸宿。”
說完麵不改色的往秘辦處走去,不管座位上幾個人臉紅一陣青一陣的。
短發同事被她那一笑迷怔了,直勾勾盯著她離開的纖細背影,對她有了種好感的定義。
“神氣什麼,等煖煖過來,要你好看。”
聽到那個人死不悔改的話,無奈的搖了下頭,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