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宣泄的吻(1 / 3)

第20章:宣泄的吻

看著春雨這個樣子,葉婉兒隻是一心想要掙脫南宮皓軒束縛的手臂,既然忘卻了何苦還要囚禁?南宮皓軒隻是把她禁錮在胸前在呼吸一下屬於她的氣息。隻是葉婉兒不肯,一個勁兒的掙紮。

逼於無奈葉婉兒隻好用著她的貝齒在南宮皓軒的手背上做了一個記號。南宮皓軒吃痛放開了她,葉婉兒趕緊跑到春雨的身邊警惕的望著南宮皓軒,模樣好似一個受傷的小獸,眼神裏充滿了恐慌與無奈。

這樣的感覺是何等的陌生,同樣的卻是無比的疼痛,忽然覺得他要是真的失憶該多好?苦笑了一下“好好照顧自己。”留下一句不痛不癢的話消失在視線中。

何等的殘忍,居然把自己拋棄在這裏?這樣的南宮皓軒她不要!想著想著就哭了,老天既然要叫他失憶,為何也不要叫自己失憶了呢?無緣就請放過,為何還要塗添煩惱?

看著葉婉兒落淚,春雨也抱著她開始哭了起來,宮人們隻覺得奇怪,為何娘娘會成這個樣子跪在地上,而春雨抱著娘娘哭?在這個皇宮裏未免是一大風景。

“王妃您……”爾芙聽聞消息趕緊跑過來,看見葉婉兒一臉狼狽的跪在地上,一時大驚,珠釵散落一地,實在是不成體統。應為在爾芙心裏南宮皓軒永遠是那個王爺,而王爺也隻有葉婉兒一個妻子,所以一直叫葉婉兒王妃。

爾芙一直在寶寶的死亡中沒有緩過神來,在看看葉婉兒的模樣實在是痛心不已,輕輕地撫葉婉兒顫抖的雙肩,想說些安慰的話,可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也許此刻她並不需要任何的話,現在他她需要依靠的肩膀。

好不容易把葉婉兒弄回宮去,隻是葉婉兒見到南宮皓軒情緒被打亂的一塌糊塗,一直處於昏睡狀態,手臂上麵的傷口也才慢慢的清理,消毒,合住的眼睛實不實的流出眼淚,隻是人不清醒。

“小姐一直把自己的感情放在心裏麵了。”春雨看著床上的葉婉兒說。

“這麼說,她一直把自己的喜怒哀傷全部藏匿掩埋,直至今天見到皇上,這才釋放出來?”爾芙看著春雨說,春雨隻是點點頭,在將帕子放進溫水中,洗了洗,取出另一個幹淨的帕子繼續放在葉婉兒的頭上。

“就是說,我們這些日子看見她笑,她調皮全都是她裝出來的,從沒有發自內心的笑過,也許就是從小殿下離開之後。”說道這兒頓了頓,因為說起寶寶春雨也有些傷感,硬生生的咽回了眼淚。

爾芙陷入了沉思,是啊!這個打擊無非是太大了。

“我也許可以幫上忙。”爾芙似乎想到了什麼,笑了笑,便開心的跑了出去。春雨隻是覺得莫名其妙,歎了口氣“唉”又說:“又瘋了一個!”接著有將手中的帕子侵入水中,濺起透明的水花。葉婉兒的睫毛顫動了一下。

黃昏至火紅的夕陽餘暉灑在大地,撒入葉婉兒的寢宮,葉婉兒也才剛剛起來,手中拿著詩卷入神的看著,這個詩卷是寶寶離開之前看的,腦海裏麵還想著寶寶拿著這個詩卷搖頭苦讀的模樣,問他這是什麼意思,他總是支支吾吾答不出來,看的對方真的生氣的時候,寶寶會騰地一聲站起來,倒背如流的背誦。

“汪……汪……汪……”

院中想起了狗吠的聲音,外麵的宮女有驚訝尖叫的,也有害怕尖叫的,總之是亂成了一鍋粥,吵得葉婉兒不能安心的看著書卷。邁著步子來到大廳。

隻看得這是一隻白色的狗,體型不是很大,可以抱起,望著眾人又好奇又警惕。看著葉婉兒在看著它,也許是看的美女了,掙脫了爾芙的束縛撒開歡兒的奔向葉婉兒。隻是葉婉兒一驚,認為這狗瘋了嚇得差點蹦到樹上去。

於是院子裏麵上演狗追人的畫麵。

葉婉兒終於累得氣喘籲籲,停在一旁喘著粗氣,隻是看見葉婉兒不動了,狗也就停下了,似乎是在玩遊戲,狗狗吐著舌頭看著葉婉兒,似乎很享受這個瞬間,隻是葉婉兒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

爾芙趕緊召回狗狗,笑著抱起來走到葉婉兒身邊笑著說:“王妃不必介意,這是小太子生前最愛的朋友……”話還沒說完葉婉兒輕輕地試著接近這隻狗。

爾芙跟春雨對視一眼,狗狗很聽話的吐出舌頭舔著葉婉兒的手心,葉婉兒先是嚇得收回手,不過漸漸的也不躲了。這是寶寶最愛的狗嗎?怎麼沒聽他提起過?

“小姐,這隻狗叫做貝貝。”春雨話還沒說完葉婉兒就笑了起來,寶寶,貝貝,嗬嗬有意思。爾芙把狗狗交給葉婉兒。“小姐你可要小心了,聽爾芙姐姐說這隻小狗是皇上在半路上麵撿來的……”

葉婉兒懷中的小狗摔在地上,爾芙也是大驚,立即抱起狗狗,看看有沒有受傷,狗狗隻是哀怨的望著葉婉兒,似乎在說:我又沒惹你。

爾芙看了一眼春雨,接著微笑著說:“這可是小太子最愛的東西哦!”說完輕輕撫著狗狗柔軟的毛,狗狗終於安定下來,享受著爾芙的按摩。不過還是在看葉婉兒:大美女不要我,小美女要!

葉婉兒挑眉,不就是一隻狗嘛,能吃了自己不成?笑著從爾芙手中抓住狗狗,不過狗狗確實是害怕了,毛都立起來,身子也在顫抖,葉婉兒感覺到了它的不安,也學著爾芙的樣子摸起柔軟的毛,手感不錯。

看見小姐情緒好點了,臉上也終於有了笑容,這才放心下來,眾人散去。

“王妃你的身體好了嗎?”爾芙笑著問。看著不知道在院子跑了多少趟來回的葉婉兒終於忍不住問了句,這生龍活虎的葉婉兒實在是叫人想不到上一個時辰還在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葉婉兒回了一個微笑,夕陽下宛如仙人。

一個角落裏的人也有了微笑。

“朕早知道她會摔狗,不過還好,要是真的把那隻犬給了爾芙,恐怕葉婉兒現在還在樹上呆著。”南宮皓軒的目光從未在葉婉兒身上移下來過。問的卻是雷霆。

“不過爾芙姑娘在哪裏找的狗,體型不大卻生的聰明。”雷霆接著話。

南宮皓軒轉過頭來看著雷霆,想起來也實在是頭疼,想起爾芙當初要犬時的話語,不禁笑出聲來。

“皇上,如妃請您過去。”雷霆忽然想到,低下頭來說。聽到這話南宮皓軒的笑容也不見了換成一臉的厭惡“你猜猜她叫朕過去是何居心?”這可為難了雷霆,他怎麼知道如妃想的是什麼?他又不是如妃肚子裏的蛔蟲。

“臣不知。”雷霆很老實的回答,南宮皓軒挑眉。“好吧!既然你不知道,朕就不去了,等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在來找朕。”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雷霆那個叫命苦。

雷霆在原地思考了會兒立馬追了上去,攔住南宮皓軒“臣猜想,如妃娘娘定是找皇上有事。”南宮皓軒聽了雷霆的答案,沒好氣的說了句“這不廢話嗎?”“那定是找皇上說說她的心事。”說完這個還肯定的點了點頭。“心事?嗬嗬,那朕還真的要去亭聽聽她要告訴朕她什麼心事,順便也看看你猜的準不準。”

雷霆這才放下一顆心,終於不用猜了。

到達未央宮已是天黑,宮女們手提著宮燈,在等著皇上的來臨,花園中擺著一桌酒席,花兒個個嬌豔,如妃微笑著輕撫那些花。

“皇上……”嬌滴滴的語氣。

剛來的南宮皓軒就聞到花香酒香。雷霆隻好低著頭,因為娘娘今天的衣服實在是太……暴露了。一旁的公公也是把頭低著看著自己的腳尖,不過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

“如妃好雅興,不知邀朕前來何事?”南宮皓軒依舊溫柔的問。“此花名曰夜來香隻在這個時辰開發,也隻有三天花期,臣妾想請皇上一同觀賞。”說話低下頭一臉的嬌羞。

“喔?這話?”說完指了指如妃手中的花。如妃未語先羞。點了點頭。“果然明豔動人。”南宮皓軒誇獎的說。

“謝皇上,今個是最後一天吧!所以也是開的最豔的時候。”如妃笑著說。

南宮皓軒挑眉望著花,摘下來一朵插在如妃的發髻上麵,慵懶的答道:“是啊!當花開到最美的時候也是它將衰落的預兆。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嗬嗬,那是因為在它美麗的時候要將它動人的一麵綻放開來,以免死後是一具具醜陋的屍骸。”說到這兒如妃身子一顫,這話是何意?說道這話如妃趕緊把花摘下來,這個結局她可不要!

隻是南宮皓軒不肯,抓住她的手,不允許她摘下來。“別摘!這是朕親手為你帶的第一支花,它很美,很配你!”說完笑了笑。是的很美,這話也沒有什麼問題,在外人聽來這是皇上在誇獎娘娘的美貌,隻是真正的叫如妃聽來這是莫大的諷刺。

他上句說了,當花開到最美的時候也是它將衰落的預兆。現在又說這花很配自己,這是什麼是意思?如妃也褪去了當時的嬌羞望著南宮皓軒的星眸。“皇上是在誇臣妾嗎?”

南宮皓軒坐下來點了點頭。如妃笑了笑,也坐下。“這是皇上第一次誇臣妾。”南宮皓軒仍是笑著,他誇一次也已經不錯了!還這麼貪婪的!

“皇上最近政務繁忙?”如妃遞過茶,南宮皓軒不接。淡淡的點了點頭。

“皇上好久沒找人侍寢了。”

雷霆站在一旁也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大膽。也偷偷看了一眼如妃。

“哦,朕想雷霆已經替朕安排好了,似乎是什麼婉的?!是嗎?”南宮皓軒後麵壓低了嗓音,雷霆心裏暗自叫苦,什麼苦差事都叫自己遇上了“啊!哦,對,皇上今日該輪到皓皖娘娘了。”

如妃瞪了一眼雷霆,雷霆陰著臉接受了那個鄙視的眼光,似乎在說:瞪吧瞪吧,有本事衝過來咬我?!切!

“恩,朕以前是不是最喜歡你們兩個?”南宮皓軒接著問。

“啊?臣妾不明白皇上何意?”如妃有些心虛。

“不必緊張,朕很好奇,偌大的後宮隻有你跟叫什麼婉的,看來朕原來很愛你們兩個。”南宮皓軒看著如妃等著她的答案。

雷霆看著如妃,畢竟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在知情人的麵前不如如何撒謊,支支吾吾的看著南宮皓軒,南宮皓軒顯然不耐煩了,問道:“現在朕也累了,愛妃早點休息。哦,對了叫葉婉兒今晚侍寢。”說完踏著大步離開。

雷霆看著如妃輕哼一聲也隨著離開。如妃臉上蒼白渾身無力,手腳冰涼,顫抖著坐在凳子上。

聽到指令,葉婉兒隻是蹙著眉,看不出要動身去的意思,剛剛沐浴完,坐在鏡前,輕輕摸著那隻小狗,看著鏡中的自己……

“娘娘,該……”門口接葉婉兒侍寢的公公催促道,這萬歲爺發起威來,何止是自己小命不保,隻能鬥膽前來催促。隻是還沒說完就看見有團毛茸茸的東西跑出來,嚇得臉上鐵青。

“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是娘娘養的一隻小狗,平時見不得生人,公公在稍等片刻,奴婢這就去催促娘娘。”爾芙抱起狗狗趕忙跑進裏屋。

“啊呸!”公公見爾芙離開在地上碎樂口唾沫,小聲罵開:“不就是個失寵的娘娘嘛?還叫雜家如此的大費周章,皇太子已經事實,現在她也不是自身難保,還裝什麼裝!”翹著蘭花指,表情真真是滑稽,不過正好叫出來的葉婉兒撞了個正著。

“娘娘……”一時間看見葉婉兒不知說什麼好。

“啪!”葉婉兒走上前去揮了一巴掌,她雖然失聲可是卻沒有失去性格,一個小小的太監居然在自己的麵前說三道四實在是欠打!瞪著那位公公,好似將要發威的小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