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心一直緊懸著的年付金,在這一刹那也可以流露出放心的笑容了。
這一天,迎接鬱暖暖畢業的年付金和閻華銜,二人開著那輛法拉利跑車來到了鬱暖暖所在的大學門口等著鬱暖暖搬出來。
好久不見,今天的閻華銜顯得更加帥氣和成穩,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美麗迷人的鬱暖暖,也脫下了稚嫩的外衣,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讓她隨時隨地都散發出一股強烈的誘惑感,緊緊勾住所有男人女人的目光。
如今四目相對,發現彼此都改變了的二人,開始本能地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相迎。
“很漂亮,很有女人味。果然我家的暖暖是世間獨一無二的才女佳人。”接過鬱暖暖手裏的拉箱,閻華銜溫和地笑著讚她一句。
他說的是由衷的話,聽在鬱暖暖的心裏有著甜甜的味道。
當然,如今不再記恨誰誰的鬱暖暖,也很有心情地反開閻華銜一個玩笑,“是嗎,閻總?瞧你一直保住鑽石單身男的身份,難道是世間優秀的美女都不合你心意,想找一個非人類女生或者極品女孩不可?!”
“倒不是,一直單身,是因為我一直在給某人機會,就不知道那人現在明白我的心意沒有。”
將鬱暖暖的所有行禮全放入車後箱,閻華銜回身給鬱暖暖打開車門的同時,故意眨巴眨巴深邃的黑眸,給了一個令年付金非常滿意的答案。就不知道鬱暖暖聽了,是否會覺得心滿意足!
“喔?”鬱暖暖沒有給出正常女人應該有的反應,反而是笑看一臉期待的年付金,緊接著猛然抱上去,“義父,你還是那麼帥耶!”
聰明的丫頭,瞬間就用行為轉移了話題,實在令站在車門外的男人鬱悶和無奈。
“得了,你少消遣我老,什麼時候你覺得我帥過?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打小你就覺得我是個天殺的醜罪犯……”
笑著推開‘投懷送抱’的義女,年付金佯裝沒好氣地啐道。
可能是他提及小時候的事,逗笑了鬱暖暖,她忍不住捂著小嘴狡辯,“義父!那都是小時候不懂事亂說的話,你怎能記住?忘了忘了,我家義父怎麼會是壞人呢,你可是天底下最好最帥的男人了!”
“是嗎?!”年付金依舊抱著質疑的態度。
“當然。”鬱暖暖鄭重地點頭。
下一秒,她和年付金終於爆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的同時,閻華銜已經坐進了跑車的駕駛座裏啟動車子了,就告一句“坐穩了”,他的話音未消,車子已經飆飛出去!
“啊——壞蛋!”受了很大驚嚇,同時也是體驗了一次大刺激,鬱暖暖不知是氣或是不氣,反正她罵了某人呢!
隻是,被罵的某人在笑,看的人也在笑,最後連罵人的人,也忍不住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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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的威謙也大學畢業了,不過他留在母校繼續攻讀碩士學位,所以他沒有回中國來見閻華銜和鬱暖暖,他隻是給閻華銜打了個電話,慶祝鬱暖暖順利畢業而已。
威謙不回中國,實在是一件令人感傷的事。
不過,威謙不回中國也好,閻華銜和鬱暖暖麵對麵的時候,就不會感覺到尷尬。
為了慶祝鬱暖暖順利畢業走出大學的校門,明山別墅園擺了一次流水宴,足足五天天夜,別墅園裏歌舞升平,一片歡歌笑語。
這期間,鬱暖暖發現當年閻華銜居住的那幢別墅屋重新建好了,這一次換了一種風格,就表象看來像是一座奢華的宮殿。
“這是新屋,少爺說,這是給他和你準備的新房,你們一日未結婚,這屋子一日不能入住。”
看到鬱暖暖給新的別墅屋吸引了注意力,年付金立即走進來解釋,同時再一次向鬱暖暖強調了閻華銜的心意。
閻華銜對鬱暖暖的心意如何,長大成人的鬱暖暖,已經能夠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也相信了。
不止是因為她拋下過往恩怨的正常心態,也因為她察覺到了,在她離開明山別墅園出去半工半讀的這段不長不短的時日裏,閻華銜沒有一次會出現在她的麵前,哪怕是一次無意間的偶遇。
如果閻華銜不是真心愛她,他何必去在意她的感受?
如果閻華銜不是真心愛她,他何必委屈自己一再地躲閃著她,給她徹徹底底的自由?!
所以,鬱暖暖已經被閻華銜的真心付出感動了。這一次,她是真的給他感動了。同時,內心裏伴隨著長大的對閻華銜的那一份朦朧的情感,也徹底給喚醒了。
她,心裏是有著閻華銜這個男人,當年閻華銜說對了!
所以恢複自由的這幾年裏,她的身邊才會一直沒有男同學晉級成為她的男朋友!
“暖暖,在想什麼?”沒有得到鬱暖暖的回應,年付金不由側臉看她,這才發現鬱暖暖在發呆。於是他問一聲。
“沒,沒什麼。義父,我們去喝酒吧,你看他們玩得多瘋?”
給年付金喚回了飄遊的神智,鬱暖暖馬上扯出一秣甜美的笑容,招呼著年付金回到了舞會中。這個舞會是為她準備的,她是主角,她怎能看著明山別墅園所有的仆人興高采烈地擺動著,自己卻成了觀眾?
“好。”年付金也不多問,點點頭就隨著鬱暖暖回了座位。
席間,閻華銜一邊與眾同樂,一邊暗中觀察著鬱暖暖的反應。看到她走回來了,閻華銜的俊顏上立即露出寵溺的笑容,伸手招她坐到他的身邊去。
當年他硬下心腸強迫自己與鬱暖暖分明一段很長的日子後,今日他發現當時這麼決定是對的,因為他現在感覺到了,他跟鬱暖暖之間的交集,再不像是以往那般水火不容。
“怎麼?想跟我拚酒?!”聽話地坐到閻華銜的身邊,瞧他一直緊盯著自己的臉,鬱暖暖便頑皮地開了個玩笑。
“好啊!”閻華銜當然是附和著聲,立即向她舉起了酒杯說,“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