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順著這路一直往前走,她離開了墓園,她搭車回了明山別墅園。
“暖暖你給我站住!”剛一回到別墅園,義父年付金生氣的聲音就在不遠處高高揚起,是衝著鬱暖暖來的。叱住鬱暖暖的腳步後,年付金猛地衝上前來揪住她的手臂怒罵,“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今天沒有去學校上課?!”
“沒有!”鬱暖暖淡淡應著聲。
心情很不好的她,此時沒有多餘的精力陪著年付金耗,她甩手就想走。
可年付金不鬆手呢,年付金用力將她拉回,又是怒聲質問,“你去哪了?你現在是大學生,你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好好上課,你怎麼能逃課?!啊,你說呀!”
“義父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我現在是成年人,我有行為自由的,不是嗎?今天我累了,不想去上課,這理由足夠充分嗎?!”
依舊是淡淡應著聲,年付金此時越是生她的氣,鬱暖暖感覺心裏越是難過,因為,年付金是真心關愛著她、疼憐著她,才會管她的事,不是嗎?
可如果,閻華銜真是害死她爸爸媽媽的凶手,那麼她跟年付金,可就做不成義父女了!
對上年付金噴著怒焰的眼睛,鬱暖暖傷心地暗想著。
“給我閉嘴!”麵對鬱暖暖的頂嘴,年付金果然暴跳如雷,他差一點就動手打人了。
忍了忍,他壓抑胸中的怒火,緩和了口吻又問,“暖暖,你今天是怎麼了?你為什麼這樣子跟義父說話?你一向最重視學業的,不是嗎?今天為什麼要逃課?!”
“別管我,我累了,可以放我去睡覺嗎?”結果,鬱暖暖答非所問。
年付金滿腔的關懷和疼愛換得的,隻是鬱暖暖莫名其妙的冷淡疏離,他傷心了,他痛心了,他鬆手的同時,他顫抖著手指指點著鬱暖暖,嘴裏“你你你……”個不停,卻再也說不出罵話來。
他的痛,鬱暖暖能明白,可她此時卻無法當一個孝順的女兒去麵對年付金,她得到自由的第一瞬間她選擇了逃!
鬱暖暖跑開了,年付金的心跟著裂開了,當鬱暖暖的身影消失在別墅屋的大門時,年付金終於憤慨地罵出一句話:“臭丫頭,你沒心沒肝沒肺,你真是一個養不熟的壞丫頭!”
虧他九年來細心照顧她,結果長大的丫頭,心依然不係在他身上。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還是,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所以他的愛卻換不得女兒的尊敬和愛戴?!
怒極生悲,年付金無力地垂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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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暖暖睡了三天三夜,不起床,不上課,連飯都在床上吃,是年付金送進來的。
開始的時候,年付金以為她生病了,急得不得了,可是請來的醫生卻說是鬱暖暖沒病,隻是心裏邊有事,一時想不開才會頹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