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亦深暗暗記下,拿出手機對著秋千拍了一張照片。
齊笙沒看到這一幕,已經往外頭走去,“我們去看看貝爾特朗他們吧!”
“好!”
沈玉蓮抿了口茶水,看著齊父齊母,突然有點明白了,自己兒子為什麼會那麼喜歡齊笙了。
有這樣一對父母,養出來的女兒自然是不會差到哪裏去,必定是堅強自愛的女孩子。
她突然覺得有點愧疚,還有點說不上的感慨。
當初和薑河商討薑幼與亦深的婚禮的時候,薑河開出了多少條件,她都要記不清了,那可不是給一點錢就完事了的,要不是薑幼被捕,恐怕梁氏集團的半壁江山都要讓她拿走了。
“我們家是普通家庭,但我們也不是賣女兒,所以你們彩禮不用給那麼多,我們給阿笙準備的陪嫁是五十萬,是我們夫妻倆一輩子的積蓄,你們也就出五十萬的彩禮就好了。”齊父沉穩的說道。
沈玉蓮真誠的道:“不管阿笙的陪嫁是多少,她嫁到我們家,都不會吃虧的。”說著,沈玉蓮笑了笑,“我年紀也大了,沒辦法管家裏的產業,以後還得齊笙和亦深共同打理,所以這些東西,遲早都是她的。”
齊母和齊父為難的對視了一眼,齊母方笑道:“是,不過那也是以後的事了,就當沈夫人幫個忙,不能讓街坊鄰居說我們是賣女兒是不是?”
沈玉蓮見他們堅持,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想著等以後再給齊笙也是一樣的。
“對了,因為我們家一直都是不給孩子辦滿月酒的,所以蛋蛋的滿月酒也沒有辦,就等到周歲的時候吧,怎麼樣?”
並非不辦滿月酒,而是那時候沈玉蓮心裏還對齊笙不大看得上,所以就沒有提出來辦。
梁亦深和齊笙那時候一個坐月子一個忙得不可開交,所以就沒有顧得上。
如今說起來,沈玉蓮自然是要蒙混過去。
“這都是小事,兩個孩子的婚禮想好辦在哪兒沒?”齊母笑了笑,並沒有十分的在意。
沈玉蓮見齊父齊母兩個也不在意,便鬆了一口氣,“這個都是他們倆自己在弄,我也沒有插手,你們有什麼想法沒啊?”
“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忙去吧!”齊父蓋棺定論,看向齊母,“該做飯了吧?親家母吃飯沒啊?”
沈玉蓮有點緊張的站起身,“那個,要不我們出去吃,不麻煩了。”
“外麵哪有家裏好啊,我下廚,給你們做魚吃!親家母愛吃魚嗎?”齊母笑嗬嗬的說道。
齊笙和梁亦深兩個人在外麵轉了一圈回來,齊母已經在做飯了,齊笙便去廚房幫忙,被齊母趕了出來。
“你去陪陪你婆婆,讓人家一個人坐著不好。”齊母小聲說道。
齊笙笑著應了一聲出去了,看沈玉蓮有點無措的坐在沙發上,齊笙湊過去,笑道:“媽會打麻將嗎?”
沈玉蓮愣了一下,“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