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啥情況?昨兒個喝的莫非是假酒?”腦門上冒了一層虛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自在,喉嚨裏幹的像著火了一樣。

苟德柱茫然看向了四周。

嗯,山清水秀的,小風吹的還挺舒爽……個屁啊。

眼鏡呢?手機呢?自己花了三百大洋訂的商務大床房呢?快捷酒店現在提供原生態奢野民宿服務啦?

光著屁股的老苟同誌再次閉上了眼睛,做了一次差點撐破肺泡的深呼吸。

啊,多麼清新的空氣。滿滿的負氧離子讓腦細胞開始高速運轉。

前一天的彙報很成功,甲方爸爸不但當場簽署了確認文件,而且設宴款待己方一行人。

晚宴的規格很高,甲方老總還讓司機從車裏搬了一箱高檔白酒。

作為項目負責人兼彙報者的自己至少被敬了兩輪。

一瓶半,的確稍稍超過了自己的酒量,好在賓主俱歡,圓滿收場。

頗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甚至推辭了同事們去KTV的提議,早早地回到酒店休息,連澡都沒洗就倒在了床上。

老苟確信自己鎖了門,而且絕對沒有打過什麼門口卡片上的奇怪服務電話。

再次睜開眼睛,頭頂的樹冠繁密如傘,零星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閃亮。

啊,陽光好刺眼。

苟德柱同誌啥也不想幹,隻希望自己趕緊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