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三位總教官的快艇,已經靠近了尼心群島,來到了東邊的島嶼邊上。
“相信,葉總教官一定很想知道,現在三隊的戰況如何吧?”
“我找了一個非常適合觀戰的地方,不知道葉總教官會不會賞臉?”
“哪裏?”葉軒扭頭問道。
“這座島的山頂!”吳國峰下了快艇,指向身後的小島,隨後笑道:“葉先生,請!”
葉軒無所畏懼,甚至都沒有審視身邊的情況,便下了快艇,在他看來,吳國峰能掀起的風浪也就那麼一點而已,對於葉軒來說,並不構成什麼威脅。
所以也就下了船。
“從這條小道,很快便能到達山頂了。”薛興才指著島前的一條上山小道對葉軒道。
“走吧。”
幾人順著島上的小道,徐徐往山頂上走去,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山巔之上,吳國峰挪眼衝北邊看去道:
“那麵旗子,現如今就插在那裏。”
葉軒跳遠目極,隻見東北角的小島上,煙霧迷繞,在一出山坳之內,果然插著一麵旗子,而在距離旗幟不遠處一兩百米的地方,十幾二十個人在活動。
煙霧迷繞之下,基本上看不清楚他們具體多少人,甚至連人都看不太清。
不過葉軒具有神識,盡管眼前一片煙霧,在他看來都不過是一層層透明的空氣罷了,眼前的景象他已經是一目了然,他看見了許多帶著麵紗,身穿灰色服裝的人,和虎狼師的人正在作戰。
“葉總教官,那下麵正是豹騎師的人在和虎狼師作戰。”薛興才微微一笑。
他是豹騎師的總教官,麵對這樣的場景,仍然十分淡定。
“僅僅隻是豹騎師嗎?”葉軒淡淡道。
看這些麵紗人物,應該不下於十個人,如果僅僅隻是豹騎的話,他們的人數都沒有這麼多了,還有兩三個並未出海,顯然這裏麵不僅僅是豹騎的人。
“當然,龍騰師也有一兩個,不過這些人對於虎狼師,應該足矣。”吳國峰也遠眺東北角,道:
“聽說虎狼師的人,已經連續作戰了好幾場,每一個人身上,都是傷痕累累的。哎,東南三隊,原本是一支編織,如此骨肉相殘,實在是讓我於心不忍啊。”
吳國峰開始假慈悲了起來。
事實上這一切的安排,都是他的意思,當然也是上麵鄭江源的意思。
“吳教官也會有仁慈的一麵嗎?”葉軒笑道。
“戰場殺敵,自然不能仁慈,不過手足之間,吳某人的確難以痛下殺手。”吳國峰說到這,隨即扭頭看向葉軒,認真道:
“都到了這個時候,吳某人就跟你說實話吧,東北角的小島上,我們已經布下了層層的陷阱,今日虎狼師如果執意要取旗,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是嗎?”葉軒自然看得出來這東北角的小島上,的確有很多隱患。
“葉教官做了一個月虎狼師的總教官,我相信你也不想看著虎狼師的這些兄弟們,一個個都身首異處吧?”
吳國峰忽然補充了這麼一句。似乎有一種想要勸葉軒收手的意思。
因為如果再鬥下去,虎狼師沒有一個能夠扛得住,到時候可能全部會被困在這小島之上。
虎狼師的成員生死,吳國峰其實並不擔心,他擔心的,是把事情鬧大。如果真的鬧得不可開交,這東北角上的虎狼師成員,恐怕都沒有一個能夠活著安全走出來。
到時候雖然龍騰師贏是贏了,但難免局麵搞得無法收拾。
鄭江源統帥那邊,也不好說話。
所以吳國峰幾乎是最後一次,想讓這個葉軒收手了。
“葉教官如果此時肯收手。我可以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也同樣可以保證你虎狼師的兄弟們,都能安然無恙地全部回家。”
“你的意思是,我不妥協,他們就不能安然走出這個小島咯?”
“差不多。”
吳國峰皺了皺眉,略帶著一絲挑釁的意思。
事實上,這東北角的小島上,早已安排了很多的人,就算虎狼師的人能夠拿到旗子,也絕對走不出小島,最終勝利的,也是看誰將旗子重新插回檢閱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