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高峰一臉詫異,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葉先生,不僅認識許多東海的商界人士,甚至聽他的口氣,徐天豪還是他送進去的。
“年輕人,在東海隨便插手我們徐家的事情,你想過後果嗎?”
“你們家的事,我才懶得插手。”
葉軒雙手插兜,徐徐走向徐高峰笑道:“插手的,是天道!”
“徐家在東海西郊一代,作惡多端。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覺得徐天豪被抓進去,很意外嗎?”
徐家的底細,現場許多人都明明白白。
雖然如今的徐家,正在向光明正大的企業轉型,但肮髒的底子仍舊在那。徐家的勢力,在東海西郊仍舊是稱霸一方的存在,隻是許多人敢怒不敢言而已。
“這麼說,葉先生是硬要和我徐家過不去咯。”
徐高峰後麵的幾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氣息從牙縫裏吐出來的。
“你可以這麼認為。”
葉軒眼神直直看著徐高峰,沒有絲毫變動。他這次來的目的,就是一次性解決徐家的事情,不管徐高峰身後搬來什麼樣的後來,葉軒也沒有絲毫畏懼。
就在現場陷入一片寂靜時,門外又有人來報。
“形意堂少主,到!”
聽到這個消息,徐高峰的眼角忽然一皺,瞬間喜笑顏開,看著葉軒的臉色,都浮現出一絲淺淺的微笑。
“這可是你自找的。”
徐高峰淡淡一笑,隨即連身轉了過去,直奔到門口,這一次徐家的人全部都站了出來,在門口排成了兩排。
形意堂?
這三個字出來,阮其成內心一個機靈,頓覺大事不好。
形意堂的名號,有褒有貶是一個極其複雜的組織,裏麵上到術法高人,下到民間打手,無奇不有。而且他們背後是緊靠著葛濟蒼的徒弟,馮季子的。
那可是葛濟蒼的入室弟子,東海著名的術法高人。是東海首富賈思明的堂前貴客。無論從勢力,人脈,術法修為來說,在東海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這樣的組織,背靠東海第一大家賈家,東海無人敢直接與他們硬鋼,就算是其他兩家要與形意堂為敵,都得思考再三。
這樣的組織,與原本隻是東海貿易公司高管阮其成沒有任何關係,阮其成也不過是風聞過形意堂的名號。
不過,他知道,這個組織,自己惹不起。
葉先生雖然在商界擁有很好的人脈,但他畢竟隻是一個年輕人,怎麼可能與東海最大的勢力相抗呢?
“形意堂的少主?”
“怎麼連都來了?”沈萬州的眉頭,都不由得皺了起來。
形意堂的名號,他比誰的都清楚,而且就在前幾天,形意堂少主,還在自己的酒店與葉先生硬鋼了一場。
雖然兩人並未直接交鋒,但葉先生的所作所為的確讓他形意堂少主馮良冀很是氣憤。葉先生的術法可能在馮良冀之上,但如果真正和整個形意堂硬剛起來,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原本的老仇人,如今在這裏見麵,讓沈萬州有點擔憂。
而旁邊的丁賀山和秋思元等幾人,也是一臉疑惑。
此時,徐高峰迎著的隊伍,徐徐走了進來。
“馮公子,請請請。”
迎麵而來的,自然就是形意堂的少主,馮良冀,他身後還跟著好幾個穿著不同服裝的人,不過他們身上都繡著形意堂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