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兒一臉歉意。
她實在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牽扯過多的人。眼前這個葉先生,這麼優秀,甚至是她在學術界新的楷模,阮玲兒不太想把他卷進是非中去。
葉軒淡淡問:“這個豪哥,有這麼可怕嗎?”
“可怕?何止是可怕?”
阮玲兒似乎聽到這個名字,就生了幾分厭惡,甚至有點不想談及他。
“他是我們這一片的惡霸,雖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但是他從小就是孩子頭,現在長大了,越來越沒人管得了他了。而且他們徐家又是我們這一代出了名的豪強。”
“哎。我們哪裏惹得起?”
阮玲兒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的女兒,雖然也住著不錯的小區,但那不過是拆遷款抵換的小區,家裏的經濟條件,不算特別富裕。
但一家人還算和睦。
然而,徐家和他們家從小就是鄰裏關係,徐天豪的父親年輕時就是道上混的,所以他的名氣是出了名的。沒人敢惹他。
偏偏,這徐天豪又看上了阮玲兒的姿色,一直想娶她為妻。如今阮玲兒也到了二十歲的法定結婚年紀,徐家自然是又找上門來了。
阮家自然不希望把女兒嫁給這樣的人家,但又有什麼辦法呢?
經過徐天豪的軟磨硬泡,雖然他沒拿下阮玲兒,但率先拿下了她的父母,所以便想在最近向阮家提親。
“所以這個徐天豪就經常派人跟蹤你?”
“嗯,我去哪他的人就跟到哪,就連大學都跟著。”
阮玲兒說到這,語氣投著厭煩和無奈:“不過,我們家又鬥不過他,所以我的父母準備遵從了。”
“為什麼?”葉軒問。
“還能為什麼?我們和徐家鬥,無異於以卵擊石。而且徐天豪從小就是道上混的,他的陰謀詭計哪裏是我們招架得住的?我的父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小學老師。”
“而這個徐天豪,是我們附近的地主豪強,他們家在我們這一帶,又有錢又有勢,沒人能鬥得過他們。而且徐天豪最近好像加入了一個叫什麼形意堂的組織。”
“聽說這個組織是遍布東海的一個大的組織,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阮玲兒不過是一個大學學生,學的還是曆史專業,對於社會上的事情,知道的並不是很多。就連形意堂都沒怎麼聽說過。
“形意堂?”
但這個名號,葉軒卻很熟悉:“看來,這東海並不大啊。”
阮玲兒一愣:“葉先生什麼意思?”
“沒什麼,你先回去吧。徐家的事情,先別管了。有什麼事,就往我身上推。”
“可是……”
“別可是了,你反駁常教授的時候,不是很果敢的嗎?快進去吧。”
阮玲兒僵不過他,隻好轉身回去了,對於葉先生的話,她有些聽不太懂,好像這件事情包在他身上似的。
“這個葉先生……”
阮玲兒搖了搖頭,邁步走了進去。
今天她還是第一次認識葉先生,但自己的生活因為他,就發生了好多改變。
“還真是好奇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