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葉軒仍然是這麼一句,倒讓謝永坤有些疑惑?
難道葉先生還有什麼絕招沒亮出來?
畢竟,謝永坤和葉先生兩人準備了許久,於好多天前,就在商量火龍會武冠名商的事情。以葉先生的實力,怎麼可能如此隨便放棄?
“你什麼意思?”
楊誌誠見葉軒還是如此狂傲,感覺不可思議。這小子已經被周大師打敗,所有人都看見過了。
難道這小子還想狡辯不成?
正當楊誌誠木然時,周大師卻撥開人群,來到了葉軒麵前。
“怎麼樣,小兄弟。我布的陣,親手救活一朵杜鵑花。假以時日定能讓廣場群花遍開。”
“如何,你心服口服了嗎?”
周大師傲然於前,微微眯眼,早已負手在身後,準備享受這狂傲小子的悔恨道歉。
雖然他的道歉對周大師來說,無足道哉,但此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公然詆毀他。
讓這小子吃點苦口,也是應有的懲罰。
“年輕人,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就憑你這點道行,也想在周大師麵前嘚瑟,還罩著了。”
嚴老也是一臉諷笑。
葉軒淡淡轉頭,雲淡風輕看著眼前的周大師和嚴老。笑道:“我錯?”
“無知宵小。到現在,你們還沒看出這周大師的把戲?”
“我說過,他從頭到尾,就是錯的。”
“以你這點小道行,救活一兩朵花,不足為奇。可是你從根本上就是錯的,這多花撐不過十分鍾,便會逐漸凋謝。”
“而且,你為了讓這一朵花成活。犧牲了周圍花叢的氣息,旁邊的話更加難以開放。”
“因為我說過。你從根本,就是錯的。”
“住嘴!”
嚴老忍無可忍,喝道:“到現在你還靈玩不靈。胡攪蠻纏。小子,你嘴挺硬啊。”
“眼前周大師救活杜鵑,是大家都看在眼裏的事實。你隨便七嘴八舌就像攪亂周大師的辛苦成果?”
“簡直是無理取鬧!”
“保安!”
嚴老忍了葉軒許久,此時也顧不得葉軒是不是謝永坤的貴客了。
“誰敢!”
謝永坤大喝一聲,隨手一招,數十個保鏢將現場圍了起來。
他決定,再相信葉先生一回,翻臉就翻臉。
“謝永坤!”
“你居然敢公然圍堵我們。你知道田組長是什麼人嗎?”
“田組長!”嚴老連忙跑到了田常欣麵前。
此時的田常欣倒很冷靜,問道:“這位小兄弟,你一直口口聲聲說周大師的做法是錯的。可你的做法,又怎麼能保證是對的呢?”
葉軒仍舊是胸有成竹看向田常欣,他知道,此時所有人都被周大師和楊誌誠衝昏了頭腦。
而麵對這麼大的事情,田常欣不得不保持冷靜,畢竟明天就要麵對江陵四麵八方的來客,他不能出現一絲疏漏,此時詢問葉軒,也是想將事情搞清楚。
“田組長。我請問你。救活一朵花,能代表救活整個廣場,整個火龍鎮的花嗎?”
“這個自然可以!”
周生福此時趕緊站出來打斷葉軒,直麵田常欣道:“田組長。這一朵花我也不過花了十分鍾而已。我此次前來,共帶了二十幾個弟子。我將方法傳輸給他們。今日徹夜開工。一定能在火龍會武之前,將火龍廣場煥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