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什麼市價,我需要一位頂級的火係大師,現在能找到就您一人。”慕拉汗挑出那枚火龍指環放在桌上。
“說吧,什麼事情。如果是為惡,我舍下那個花瓶也要收拾你們。”若蘭布拉曼教授冷若冰霜的說著,根本沒有去拿那枚戒指。
慕拉汗猶豫片刻,他之所以是來綁,不是來求,就是考慮到這些頂級的大師,怎麼可能去為一個小孩子看病。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也是他所料不及的,無奈也隻好明說了。
“我有一個朋友,今年十歲,得了各怪病,身體裏有很強的火係元素,卻根本不受控製,父母,所有的親人,都是被他身上的火燒死的。”
若蘭布拉曼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竟然,竟然是這種事情。”太意外了,實在太意外了。在若蘭布拉曼看來,一枚火龍指環的價值,至少也是想來求一些失傳的火係秘書,再不行,也是為了鑒定非常珍貴火係魔道具:“孩子,一枚火龍指環的價指,夠上你請上百名魔導士給那孩子會診了,你走吧。今晚的事情我不會計較。”
“再次肯求您。您是帝國頂級的火係魔法師,而且帝國軍第三野戰軍團一位中校,小時候也是這種病,在無數魔法師認為不治之後,是您親手治愈的。請求您!”慕拉汗不願意就這樣放棄了。
若蘭布拉曼輕輕一揮手:“你們走吧,這種事情我沒有興趣。”
慕拉汗一咬牙,卟通一下跪倒在地,磕頭之後:“求您了,隻有您能治好他。”
行這麼重的禮,若蘭布拉曼心中一震:“那孩子是你什麼人。”
“幾個月前,我旅行時收留的。”慕拉汗這會心急已亂,根本沒有考慮就實話實話說了。
幾個月前收留的,若蘭布拉曼心中一熱。麵前的人不管是誰,能為一個相識幾個月的人作到這份上,實在太難得了。先不說那枚火龍戒指,就是慕拉汗進來之後的表現,一個身具傲骨的這一跪更為難得。
這時玻琪也跪下了,不知道要說什麼,隻是磕頭肯求著。
若蘭布拉曼教授心中在猶豫,倒不是不能治,但這孩子已經十歲了,是非常難治,不但會消耗自己大量的體力,精力,魔力,而且萬一治不好,自己將會英名掃地。
慕拉汗看若蘭布拉曼教授還不答應,一恨心從懷中拿出聖堂令:“不管是否能治好,隻要您願意看看他,日後您一但有所需要,不管作什麼,我一定為您作到。”
金色的小盾牌,盾牌之上那相對而立的聖堂魔獸。
“聖堂騎士團,你們是聖堂騎士團的人。”若蘭布拉曼教授作夢沒有想到,麵前的兩個人竟然就是近日在帝國名聲大振的聖堂騎士團成員。慕拉汗這一跪,更顯得無比誠意。
接過小金盾,作工精細,紋理清晰。遠非普通的能工巧匠可以作出,眼前的兩人應該不會假了,若蘭布拉曼教授將慕拉汗與玻琪一一扶起,此時玻琪的額頭已經紅了。
“就衝你這份誠意,我們一起去看看吧,這個我也不打算讓你幫我作什麼,留下記念。”若蘭布拉曼教授並有拿火龍指環,卻收下一塊沒有什麼魔法價值的金盾牌。
玻琪駕駛馬車,慕拉汗躲在馬車後麵。若蘭布拉曼作為帝國皇家學院的高級教授,學院衛隊的人根本不會多問,馬車很快就來到皇都外城。
不管是賭場,還是花滿樓。慕拉汗都怕失了若蘭布拉曼教授的身份,在飄雪居中要了一個房間,準備好茶招待。
鳳凰很快就被找了過來,說明情況之後慕拉汗等人退了出去。隻留下鳳凰與若蘭布拉曼教授在房間之中。
房間之外,雪叫侍女拿來一塊濕布:“都這麼大人,還象個孩子,看把褲子弄的髒的。”慕拉汗低頭一看,正在雙膝那裏有灰塵,傻傻一笑,沒好意思回答。雪把濕布扔給玻琪,靠近慕拉汗耳邊:“有事情作了不丟人,男人的膝蓋是不能隨便彎,但卻不是不能彎。”
慕拉汗知道雪已經看出了一切,也不用掩飾:“這是帝國頂級的火係大師。”
雪按住慕拉汗的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這時房間的門打開了,鳳凰低著頭走了出來,在慕拉汗麵前小聲說著:“大法師請大哥哥您進去。”
慕拉汗笑著摸了摸鳳凰的腦袋,走進了房間內。
“你是聖堂騎士團團長,地之刃的擁有者吧。”慕拉汗正在關房間門,若拉布拉曼教授就先開口了。慕拉汗一愣,點頭承認。
若蘭布拉曼教授也點點頭:“那就合理了。先說這個孩子,他的病沒得治。普通的火係魔法師一定會說,這孩子身上的火元素非常少,隻要注意一些就不會引發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