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示一下自己心裏的不痛苦,恩澤冷嘲熱諷的揶揄,“是啊,懷孕了,看這個男人如此的維護你,我是不是應該有必要問一下,請問你肚子的種,是誰的啊?”
果以猛然的抬頭怒瞪著他,這個混蛋,他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來氣她。
果以的脾氣從來都是屬毛驢的,你順著她,她絕對會更順著你,但如果你不順著她,那麼她也絕不客氣。
“啪!”的一聲,是她的手拍在桌子上的聲音,她猛然的站起來,以為她對打恩澤一個巴掌,但她沒有。
她看著他,清冷的笑著,聲音薄涼,“還算你聰明,這孩子,還真不是你的。”
那一瞬間她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念想,如果說孩子不是他的,是不是他就沒有資格動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孩子就可以平安出生了。
“你……”恩澤被果以的話,氣的渾身都在發抖,怒目衝冠的瞪著她。
也就她還是個大活人,她要是一張紙,已經被他瞪著千瘡百孔了。
果以推開恩澤,對也已經站起來的肖海說,“我們走吧。”
恩澤轉過身本來是想要攔住果以的,但看著她走的那麼絕情的背影,他賭氣的沒有自討沒趣。
他了解她,就算現在他強行帶走她,她也絕不會妥協。
想到她懷著孕,就沒有再繼續胡鬧,怕氣到她的身子。
一直到了晚上,還是晚飯後,果以才回家,本來是打算直接回爸媽那邊的,中途經過陸恩澤門口的時候,就被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擄走。
房門迅速的打開有風一樣的關上,果以已經被他禁錮在門和他之間。
他沒好氣的凝著她,“舍得回來了?”
果以覺得和這人已經無話可說,但有些話還是必須得說清楚,“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不會成為你人生路上的絆腳石,更不會成為你以後人生中的拖油瓶。”
恩澤知道她也很生氣,但早上說那些的時候,他還在還不確定她有沒有懷孕的情況下。
如果知道她真的懷孕了,他當然也不會說不想要孩子那樣的混賬話啊。
聽聽她現在說著這些氣話,又是麻煩,又是絆腳石,又是拖油瓶的,是已經做好離開他的準備了嗎?
一定是那個老臘肉肖海幫她想好了對付他的辦法吧。
“所以呢,你是想怎麼做?”他問她,倒想聽聽她以後的打算。
果以不懼怕她的仰頭和他對峙,“打掉這個孩子,我們分道揚鑣,今後你走你的陽關大道,我走我的獨木小橋。”
還是在說氣話,但她和他示威的小眼神,就知道她是在說氣話。
恩澤抿嘴一笑,邪魅不羈的睨著她,聲音渾厚醇啞,“可我有時也會想帶著你走走我的陽光大道,或者陪著你,走走你的獨木小橋啊。”
果以現在不吃他這一套,“算了吧,臣妾已做不到,當然,你也可以選擇。”
恩澤眉毛一跳,就知道她在這裏等著他呢,“說來聽聽。”
“第一,留下孩子,我們好好過日子,到時候別說陽光大道和獨木小橋了,黑道白道本小姐都陪你走到最後。”
“第二,拿掉孩子,從此,你我再也不見,即使見麵,也當陌生人。”
恩澤不禁失笑,修長的手指在她腦門上用力敲了一下,“言情小說看多了吧,再見要做陌生人。”
果以還生著氣呢,他倒好,一副怎麼著都無所謂的態度,“別以為我和你開玩笑的,我說到做到。”
恩澤凝著她,“誰給你的底氣啊?”
果以一時間放鬆了警惕,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肖海,他還讓我去他上班呢,工資待遇還不錯,我正在考慮。”
就知道和那個人脫不了關係,嚴詞提醒,“以後在大街上,就算和他再偶然遇見,把他當陌生人,聽到沒有!”
果以低聲嘟囔,“憑什麼聽你的啊,你是我的誰啊。”
恩澤抬手扣緊她精致的下巴,讓她看著他,和他四目相對,他認真的說,“憑我是你孩子的爸爸,憑我馬上就要升職為你的老公了。”
果以心花怒放,麵上還裝的很不在意,“此話幾個意思啊?陸少爺可不可以說的更詳細一些。”
女人啊,有時候對喜歡聽的話就是太貪心,總想一遍一遍的重複聽著。
“沒聽懂啊?”恩澤故意問她。
果以微微搖頭,“沒聽懂。”
恩澤酷酷的說了一句,“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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