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察而言,兩個螢石樹的果實已經足夠了,如果是製作很自然的香料並不是越多越好。
把螢石樹的模樣印在了腦海裏,李察決定今晚回到小屋以後就把螢石樹畫在畫紙上麵,對於畫畫,是學習雕刻必要的基礎功之一。
回到了卡門身邊,李察拿起了小袋子聞了一下,道:
“讓人放鬆的味道,能夠讓人發自內心的喜歡。”
卡門笑道:
“不再繼續欣賞了嗎?”
李察搖搖頭,道:
“我已經在腦海裏印下了它們的美麗,已經可以繪下大多數的細節了。”
卡門打了一個響指,道:
“那我們就去為參加晚會做準備吧。”
昏暗的房間,隻有暗紅色的燈光,看著麵前的半臉麵具,李察有一些奇怪,問道:
“參加晚會佩戴麵具幹什麼?”
卡門選擇了一個狐狸麵具,戴上,匹配著卡門月牙兒形的微笑,給人一直聰明、狡黠的氣質,與摘下麵具的卡門完全是兩個人。
或許這副狐狸麵具下的卡門才是真實的他,摘下麵具後的氣質隻是他的偽裝。
“舞會與拍賣,很普通的晚會活動,但加上麵具以後就變了,變得更加的有趣。現在的人們很喜歡這樣,就因為一小張麵具的遮掩,會讓人們增加許多的隱私。李察,你想想,參加舞會的先生與小姐們不再選擇熟悉的人,參加拍賣的各個身份的人們不再因為對方的地位與權利相讓。怎麼形容這一張麵具呢?重置?”
“重置?重置了許多固有的規矩,很不錯的形容,沒有想到我第一次參加的晚會會是這種形式。”
李察選擇了一張撲克臉麵具,不知道為什麼,李察很喜歡它,或許是因為它的屬性。
撲克臉,在好久以前指在牌類遊戲中,拿到的牌無論好壞都不動聲色且無麵部表情的人的行為,作用是為了達到讓對手無法通過臉色來看穿自己。
很多的人喜歡這種屬性,撲克臉麵具就應運而生,在李察小時還曾暢銷過一段時間。
不過李察戴上的是半臉撲克臉麵具,並不能很好的掩飾自己的表情。完整的撲克臉麵具,無口、無心、無表情。
左眼有一個大大的紅色方塊,這是李察所佩戴撲克臉麵具上唯一的圖案,其餘全是空白。
“很帥喔,李察。”
卡門伸手提李察正了正撲克臉麵具的左角,讚歎道。
“你很適合這副麵具,你的氣勢能夠完美駕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