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怎麼出去,它們全部都望向了我,淡黃色的眼睛突然充斥著光芒,地動山搖,我差點因為站不穩而摔倒在地上。
它們全部融入了那顆非常之大的樹,化為了一道黃光圍繞著那顆大樹旋轉著。
大樹的根從地底拔出,大樹長出了空洞的眼睛與嘴巴,都散發出淡黃色的光芒,非常可怕。
大樹有一雙相對於軀幹而言非常纖細的雙手,能夠靈活的進行動作。它伸出右手,向我抓了過來。
這些類人的智慧生物會攻擊我這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我是真的沒有能想到它們會弄出這麼一個怪物。
與這顆大樹相比,我是那麼的微不足道,被大樹給抓住,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大樹把我扔進了它的嘴裏,在那一瞬間我感受不到了一切,失去了意識。
在我重新恢複意識之後,我發現我在一個漆黑封閉的空間,空間裏當初都充滿了蠕動著的黑色絲線,這裏竟然擁有著那強烈腐臭的源頭,那些黑色的絲線。
我沒有再被那強烈的腐臭困擾,因為疼痛占據了我的一切,一根黑色絲線從我的後背鑽出來了一節,一次隻往外蠕動一節,十分的痛苦。
我沒有能夠堅持到那根黑色絲線從我身體裏完全鑽出來便再次失去了意識,在這之前我明白了,讓我進行了改變,那根從我身體裏鑽出來的黑色絲線或許是罪魁禍首。
共濟曆一五五零年,七月十日:
我醒來後看了看病房床頭擺放著的日曆,七月十日。
醫生說我昏迷了四日,說我們工廠很大一部分人都因為一種特殊的毒氣而陷入昏迷,其中有一小半的人都在第一日的昏迷之中死亡。
距醫生講述,這種特殊的毒氣出現在工廠的原因已經被警察們找到,是一個反聯邦的恐怖分子進行製作的,其目的在於讓底層的人們陷入恐懼,所以選擇了在工廠釋放毒氣。
其原因一個是工廠做工時候的人非常的多,而且很密集,另一個是工廠的工人絕大部分都是底層的人。
我沒有相信醫生的話,因為我覺得我之前所經曆的,絕對不會是假的,不可能是夢。
看著我的正常但有一點白的手,我覺得我能夠隨時能夠讓它變為之前的那種如刀一般的模樣。
看著醫生準備離開,我問他去哪裏。
他告訴我有一些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鐮刀製服警察告訴他,一但工廠的工人有任何人醒來,馬上告訴他們,而且暫時不允許工人離開。
我說那你去吧。
醫生轉過身去,我把那像尖刀一樣的手指捅入了他的心髒,對不起,我還想活著。
我這變換以後的模樣與那些恐怖故事裏的怪物沒有什麼兩樣,如果那些鐮刀製服的警察知道了,會第一時間殺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