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這麼久,你不就是想要錢嗎?現在朱少都給你了,你怎麼還不趕快把錢撿起來。”
嘴裏說的話一出來就像是在拐著彎罵薑言諾的東西不是好東西,是本來就爛的不行,要不然怎麼會還沒有彈就壞了。
現在竟然還膽大包天的想要跟他們要錢,簡直就是反咬一口。
不管這吉他值多少錢,現在能給上這點錢,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對著兩個咄咄逼人的東西,薑言諾的視線掃過女人雖然通紅卻帶著促狹笑意的臉。
冷笑一聲,“這點哪夠?”
她放在立在一邊的吉他上的力道是出乎意料的輕柔,“一兩千塊錢,頂多給我買根弦。”
有些嘲諷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女人,薑言諾露出一個十足的惡人笑容。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看不出來我這個吉他是什麼牌子的?”
“連這都不懂,你還跟這位朱少說自己會彈?”薑言諾嗤笑,“是不是琴弦斷的時候你還在心裏慶幸不用上來露一手呢?”
“要真讓你露了,估計能把人嚇死。”
女人微怔,臉色難看了幾分,也不知道是心底的想法剛巧被薑言諾猜到了,還是不滿意她這會兒說話時候盛氣淩人的態度。
她身邊的朱少更氣憤,來帝豪這麼多次了,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識好歹的女人。
朱少理直氣壯的鬆開抱著女人的手,惡狠狠的上前推搡了一把,“他媽的真是女表子,給你臉還不要臉,胡攪蠻纏的到底想要幹什麼?”
狠狠的甩開男人的手,薑言諾臉上滿是陰翳,她眼神之中看著女人竟然帶著讓人腿麻的氣勢。
女人狗仗人勢的在後麵跟著叫囂。
“擺著張臉幹什麼?不就是弄斷了兩根弦嗎?”
薑言諾說:“隻是弄斷了弦?那為什麼帶著你去拿的人說你還把吉他砸地上了?”
她冷著臉把吉他轉過來,露出後麵一道猙獰的裂痕。
要說不是人為的,估計沒人相信。
女人有些畏懼的縮了縮脖子,“不是我幹的,反正這吉他放在這兒都三四年了,誰知道是不是你們設的全套,早就把它弄壞了,就等著我上門來要錢呢!”
“這件事說不清楚,但是現在肯定修不好,要不然會所賠一半,悠悠小姐賠一半,您看怎麼樣?”
一直沒說話的紅姐終於在薑言諾發泄出來之後及時的出現做好人,她拉著悠悠的手,露出一個無奈的神情。
東西還真不是帝豪保管不當弄壞的。
這位悠悠小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誰知道拿個電吉他都拿不動,竟然在後台把薑言諾的寶貝給摔了,天知道看著那道裂縫,她是怎樣心情複雜的給薑言諾發消息。
人一來果然大發脾氣。
最可怕的是朱少帶來的女人也牙尖嘴利,一開始竟然還撒謊說不是自己弄的,不想賠錢。朱少隻聽自己女人的話,還把薑言諾劈頭蓋臉的罵了頓。